大長公主和駙馬失望地看向兒子,似乎已經下定了再生個兒子的決心。
接著,大長公主把心腹女官叫進來,然後對少年道:“你先出去,等我們教育好兒子,再給你一個交代。”
少年眼底漫過一絲喜色,誠惶誠恐地跟著女官走了。
待屋裡只有三人時,駙馬盛怒道:“如果三句話解釋不清楚,你就捲鋪蓋離開沈家吧!”
沈景言難以置信地看著駙馬:“我還是您的親兒子嗎?”
駙馬冷冷提醒:“一句了。”
沈景言垂頭喪氣:“我不是斷袖,這些書和那個人都是滎陽王帶進來的。”
沈景言在心裡默唸三遍對不住,在繼續做沈府的公子享受榮華富貴和兄弟面前,他果斷選擇了前者。
事實上,他只是敗給了父母的威勢。
誰讓他害怕父親和母親呢?
大長公主若有所思:“滎陽王為何把這個人帶給你?”
沈景言如實回答:“兒子不知道,滎陽王說少年似乎大有來頭,但他也不確定,需要時間查探。”
大長公主和駙馬當然不會覺得,滎陽王這是在送男人給他們兒子享用。
畢竟如果真是愛侶的話,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駙馬問他:“你與滎陽王究竟是何關係?”
沈景言只好把三夢和楊遷的故事向父母一五一十娓娓道來:“父親母親,事情要從兒子四年前離家遊學開始說起……”
聽到最後,大長公主和駙馬都震驚不已。
沒想到滎陽王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匪頭楊遷,而自己的兒子是匪頭的腦子?
駙馬聞言,道:“這麼說,你本來要打入敵人內部做臥底,結果被成功策反了?”
司馬玄陌點點頭:“是,兒子沒用,竟被一個心懷天下且義薄雲天的土匪給收服了。”
大長公主半信半疑:“從你這些用詞來看,你確定自己真的對滎陽王沒有任何綺思遐想?”
沈景言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他無奈解釋:“父親母親,你們都想哪裡去了,不僅兒子對滎陽王沒有意思,滎陽王也對兒子沒有那種心思。”
駙馬疑惑道:“那滎陽王都這個年紀了,怎麼還不娶親,常常來找你廝混?”
沈景言道:“風相獨身幾十年,你們怎麼就不說他有問題,成日和一群學生廝混?”
大長公主見兒子不像說謊,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她趁機提及沈景言的親事,道:“你到現在也沒定親,不怪我們多想,我和你父親商量過了,臨江王家的淑芳郡主不錯。”
沈景言望著迫不及待把自己送給別的女人的母親,也趁機提出了疑問:“兒子怎麼覺得,父親母親好像認識方才那少年。”
駙馬咳了咳,轉移話題道:“婚事再議,先查清這少年的身份要緊,我們會把這個少年做個安排,等滎陽王過府時,你記得問他少年的身世有沒有什麼進展。”
沈景言滿口答應,接著找藉口送走了父母,無奈地癱坐在地上長長舒了一口氣。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父母離開後不久,少年又被送到了他的身邊。
理由還是他對男人中毒已深,父母苦勸未果,只能依了唯一的兒子。
少年回來時,看沈景言的整個眼神都變了。
沈景言也懶得解釋,又開始了他與少年之間刺殺與防刺殺的驚心動魄生活。
翌日清晨。
朝堂上一片譁然。
只因在昨日元宵之夜,竟有五十八名小吏被刺殺,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朝堂上還在因此事討論得唾沫橫飛時,外頭謠言便傳開了。
先是說有人不樂意元武帝立淇王為儲,所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