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愛她啊，所以不能讓她以身犯險啊！

“只是什麼？”小小聽到一絲不對勁，馬上反問。

小小緊緊盯著毓的眸光，心中大聲呼喊，說啊！只要他說出來，只要他能把實話告訴她她願意原諒他，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能解決的，快告訴她，去綠柳不是真心的，只要他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只要他說出口——

“只是——”毓邪魅的桃花眸子一暗，別過了臉，雙手無力的垂下，“那只是孃親的意思，我不愛她，娘子，你聽我說，我愛的只是你一人而已，娶她，只是形式上的不失面子！”

娶她——

只是為了保護你啊！毓在心中大聲呼喊，恨不得把什麼都告訴小小，告訴她龍家現在是有多麼危險，告訴她那些江湖殺手根據西風的回報很有可能是萬姨娘請回來的，告訴她就算她們的院子也不乾淨，告訴她一切只是權宜之計。

可是——

毓知道，自己什麼都不能說，他寧願小小恨他，也不願意她處於危險之中！可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小小離開他的世界的，不能——

“娘子，給我點時間好不好？你不要離開——”毓的聲音近乎祈求。

言小純純網純的。“你知道我的心思的。”小小漆黑如墨的眸中閃過一絲希望，算了她還在期待什麼？妄想再挽回一個男人的心嗎？可以嗎？從古至今有多少傻女人痴心妄想，可是最後的結果自己不是很清楚嗎，小小轉過身子不再看毓，“你應該知道，留在你身邊唯一的籌碼就是你愛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說過不論什麼事情我們一起承擔，一起度過，但是，當你決定贏取姨娘的那一刻起，你應該明白，無論有什麼原因都已經不再是原因，你已經失去你的籌碼，我會離開的！你清楚得很，你也明白得很，現在做這些無謂的挽留，有意思嗎？”

“我——”毓無言，看著小小近乎冷漠的背影，眸中一片絕望，可是他卻不後悔。

是的。

他知道，他從來都是知道的，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裡，而且明知故犯，她留在他身邊的籌碼就是他愛她，可是今天當有一個女人進入他們之間，這份愛已經不純粹了，不論因為什麼，即使有不得已的原因，想要伸手挽留她，可是卻不知道拿什麼去挽留，毓欲伸出的雙手頹然的落下，轉過身，“我不會讓你離開的，即使折斷你的雙翼，你也不能從我的身邊離開——”

說完，毓大步的離去。

小小偽裝的堅強瞬間破裂，再也忍不住無力的趴在錦塌之上，淚水無聲的簌簌滑落，聽到腳步的聲音漸漸地遠去，她的心彷彿也隨著那腳步聲消失了，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明明他們昨天還是好好的，她幸福的猶如置身天堂一般，可是一轉眼就跌落地獄，難道，天堂地獄真的只是一線之隔嗎？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

她不相信，小小用力的用手背抹去臉上的淚水，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怎麼可能被這一點點事情打到？就是那個綠柳耀武揚威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副扮可憐的樣子，自己今天還真的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打得沒有還擊之力，竟然著了綠柳那個女人的道道了，可是毓這麼反常？看樣子對綠柳並沒有多少愛慕之心，而是在自己險些受傷之後一反常態讓人可疑，還有多次欲言又止，這一切不得不讓小小懷疑。

九俗顧顧梅顧四。“少夫人——”蓮兒和風娘輕輕地走了進來，看著小小眼圈紅紅的，風娘心疼的上前，用手帕擦乾淨小小眸中的淚水，“我的三姑娘啊，您這是何苦啊？這樣糟蹋自己，就是心裡傷心也不能這樣啊，再說您看男人哪有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啊？像是龍老爺，像是老爺不都是這樣子的嗎？您何苦為難自己啊？”

“是啊，少夫人，您就別傷心了！”蓮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