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能,恐怕大羅神仙也難救。依我看,你日行吸收最多取下尾指甲一小片,便是身體的最大承受限度了,至於其餘兩件東西,我不知道,你要想知道自己去找個鑑定師鑑定」
“噢,明白了師父,謝謝”
「還有,我剛才用你的身體施展三式,你通明其中機理,尋找到自己的缺陷了嗎?」
“懂一點點,好像又不太懂”
「唉,你,唉,算了,叫你傲世萬物,你小子這個月來倒給我忽視萬物去了……去去去,快點收好魔獸掉出的東西,為師有東西要請教你」
這還真是一樁怪事,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凌若晨不懂的事情,假如常在天都不懂,問我這個愚徒會有答案麼?疑惑歸疑惑,凌若晨還是趕緊把三件稀世珍寶收入貯存鍊墜中,遂道:奇Qīsūu。сom書“師父,我的同伴……”
……
在一個滿擺骨杖淺巢脾中找到猶自熟睡的胖子,發現其背後多了一處瘀傷,其他並無大礙;又在一條冗長深邃的巢脾彎度的第五十九個彎內找到氣喘如牛,正捨命狂奔往血池方向的哥達。以常在天的修為,凌若晨的身體在哥達驚異的眼光之下如幽靈般瞬飄離荒骷祭壇。
掠過前方數公里的土地,又看見一大片泥濘與迷霧出現,凌若晨放下兩人,遂擺脫哥達照料著胖子,便跑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找常在天侃談。
“師父,這兒沒人,您可以出來了”,凌若晨鬼鬼祟祟地向四周張望。
「臭小子,又沒叫你做不見得光之事,你慌張啥來著?」常在天呼地一聲從旋渦裡鑽了出來。
“師父你不是不想讓別人瞧見嘛,說嘛,到底有何事問我吶?”
「唉,你可知道,格里維多那混賬魔法師已經離開人世了……」
一股悲涼湧上心頭,凌若晨目光有點呆滯,“維多先生,他怎麼死的?”
「可能是死於仇人之手,可能是死於病魔之下,不過我最後感覺到他的戰能強烈爆發,可能正與仇人酣戰吧?雖然是否跟敵人同歸於盡未知,不過我想他應瞭解最後宿願了吧……」
“師父”
「嗯?」
“我們為維多先生默哀吧。”
三分鐘之後
「格里維多曾武絕天下,問鼎戰士第一,北大陸上無人不知,無人不畏。為師便是想問問你,自己接觸混賬魔法師之後,你覺得他活著,幸福嗎?」
“他覺得幸福,那便是幸福咯!”
心頭一句罵娘,常在天有點質疑自己為什麼要向自己的腦殘弟子問這種深奧的人生問題,突然又彷彿尋到某種真諦,遂陷入長久的沉思當中。
「他去世一週了吧,這段時間,只有為師看著你,才能稍稍感覺到舒心」
“師父……”
「嗯?」
“我不好男同那種東西。”
「我…你!靠!我不是那個意思!」一代宗師終於被腦殘氣爆得吐出一句髒話,他如果還有拳頭,就直接給凌若晨一爆粟了,頭頂冒出一堆煙之後,常在天冷靜下來,幽幽地道「大江後浪翻前浪,一代新人葬舊人。小晨,你可知道《魔乾易經》理論上應該有八卦十六式,前面十三式理應在皇者階段將十三個技能空擋完全填滿,而最後毀天滅地的三式,可在成神之後創造出來。為師成為戰士皇者已經三百年有餘,卻只能悟出十式,你可知何解?」
“不知道。”凌若晨倒是對這個方面十分感興趣。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成也敗也,我總覺得與‘魔’字有關。前面三式能快速推動戰能的提升,助修煉者闖入導師之境,可魔性情緒隨之而來,偏執,浮躁,狂妄;後面七式蘊含玄學與魔道的奧義,能參悟者則可進入毀天滅地之境,可魔性厄運接踵而至,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