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爺我可沒答應,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把他給我抓住。”左右小廝聽了六爺的話,一擁而上。林禮本就不善拳腳,又怕真元控制不住失手拍死一兩個,幾乎沒什麼反抗就被捆了個嚴實,被拖拉著扔到龍霜身邊。
“我說什麼來著,騷貨就是來找操的,裝都不裝一下就讓老爺的人捆了,你這戲演得也太不專心了。”六爺湊近,拍了拍林禮紅紅的小臉蛋兒,淡淡的酒氣並不太難聞,想來中午小酌了兩杯。
“不,不是這樣的,你胡說,快放了我們!”林禮這回是真有些氣惱,暗自決定日後要學點兵器功夫,不然面子上確實有些過不去。旁邊龍霜顯然回過神來,也認出了林禮,望著他目光中帶著詢問和焦急,疑惑為何這個讓自己印象深刻的倌兒會出現在這裡,焦急不知道落在六爺手裡會受到怎樣一番對待。林禮察覺到龍霜的視線,飛快地給他使了個眼色,也不知他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哈哈,又在口是心非了不是,今兒就讓老爺我享享齊人之福,給我都送到屋裡去,捆嚴實了,如果跑一個仔細你們的皮。”說罷揮了揮手袖子大搖大擺地往屋後走去。
“等等!放了這位公子,小爺我陪你,別糟踐人!”林禮聽到他還是不準備放過龍霜有些急了,自己這番作為豈不是毫無意義。然而六爺已經走遠,聽不到他的呼喊,或者聽到也不打算回答。兩人就這樣被推搡著進了那間林禮熟悉的屋子,屋內大床的床單早已換過,小廝們七手八腳地扒光兩人的衣服,在抬起床邊的木枷,將兩人以一種屈辱的姿勢鎖在裡面。雙手和腦袋露在外面,雙腿和身子蜷縮在兩層木隔板中間,只有屁股從隔板下方孔洞露出來。
等那些人走遠,林禮連忙用神通將真元化作細勾,取出龍霜口中塞著的絹帕。龍霜活動活動痠軟無力的下頜,扭過頭,看見林禮正忙著用真元解開木枷上的小銀鎖。然而不管他怎麼弄,那銀鎖絲毫沒有被開啟或者破壞的跡象。
“你,怎麼會在這裡,剛才你那是想要救我?”龍霜遲疑地問道,眼神中掩飾不了的疲累,聲音也不復往清亮。
“一言難盡,龍公子寬心,雙兒既然趟了這渾水就定然要將你救出去,也不枉你我相識一場。”本來出面救人是林禮一時興起之為,發展到如此地步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事已至此,既然已不能抽身,不如按著自己的意願幫他這個忙,就當是結個善緣。“龍公子,若是你我此刻逃不出去,到了晚上你只管護好你自己,我有分寸,那人傷不了我。無論如何,待過了今晚我有方法脫身。”
“呵,想不到我龍霜到頭來竟要你來搭救,真是,真是……”龍霜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神情委頓。林禮懶得搭理,悶著頭專注地解著鎖,等到終於還是無法脫困,抬起頭來才發現龍霜已經閉目沉沉睡去。
窗外天色還早,初夏的太陽散發著熱量,光線透過花窗射入房中,兩人光著屁股躺了一兩個時辰也不覺得冷。就在林禮百無聊賴的時候,門被推開,那六爺竟然這麼早就回來了,半敞著衣服,面色紅潤非常。
“哈哈哈哈,騷貨等得不耐煩了吧,老爺我特地用了藥,今天就好好把你們操翻。”說罷走到床邊,兩隻手分別摸著兩人的屁股,手指劃過肉穴,試探地按壓兩下便插了進去。
“不要!住手,給本公子滾開!呃!混蛋,你這混蛋!”龍霜睡夢中受到這等強烈的刺激,才一醒來,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狀大驚失色,無助地吼著,想來那嘶啞的喉嚨就是被這樣給吼出來的。龍霜後庭從未被造訪過,緊緻乾澀,被粗糙的手指戳得撕裂般疼痛。而反觀林禮,那極品騷穴雖然同樣緊緻,但非常輕易地將手指吞進去,隨意菗揷幾下已是溼滑柔軟。
“看到沒,老爺我叫你騷貨可沒冤枉你,看看人家這才叫初涉人事,你那騷逼摸一摸就出水,還不趕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