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秘寶。”
“這年頭,有志不在年高,無謀空活萬年呀,能從下界脫穎而出,也算是億萬生靈中的頂尖人物,根骨天資,智慧心性,都不可小視。”
“看來,修真聯盟又要再添一位巨擘!”
……
“哼!黃口小兒,竟然也有如此排場,簡直氣煞老夫!”
就在眾賓客笑談議論的時候,殿上一席中,卻也有幾人在悶悶地喝著靈酒。
這幾人,正是姜世亨曾經和李晚隱晦提及,遊離於延山與珍寶閣之間,腳踏兩船的器道供奉。
說話之人姓殷名昊,人稱上昊道人,言至於此之時,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怨憤與不滿,顯然對修真聯盟如此看重李晚大為光火。
他們同樣為聯盟中人,甚至擁有長老名位,但是當初加入之時的禮節,平素的待遇,都遠遠沒有李晚隆重豐厚。
更重要的是,李晚一來就佔據了器道首座,將來盟中分配寶材,接納委託,都將優先於他。
他們長久以來把持盟中器道,對此自然是有所不滿。
偏偏李晚本身也是修為實力足夠的三重修士,接引入盟,給予禮遇,都符合聯盟章程,幾人雖然是盟中老人,但一時竟也無法提出反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姜世亨等人忙上忙下,各方打點,把這件事情定下來。
至此,入盟典禮都已經籌備完畢,如期舉行,他們更加沒有了阻礙的餘地。
“看來聯盟是當真下定決心驅除我們了,畢竟這千年以來,我們與珍寶閣的往來不少,早已經引起盟裡不滿。”
殷昊的身旁,一名發如紅火的白眉老者說道。
他倒是對聯盟態度更為看重,也擔心聯盟擁有了李晚這麼一位器道大成者之後,會徹底摒棄他們。
“不滿又如何?盟中器道一直不溫不火,光憑一些破爛寶材和大路貨色的技藝就想籠絡我們,這不是笑話麼?之前念在盟裡心誠,諸般要求都能滿足,我們留下來,也還可以說是各得其所,但到如今,連一個新晉的下界小輩都能壓在我們頭頂,留著下來還有什麼意思?”
殷昊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猛然端起酒樽,把其中靈酒一飲而盡,環顧眾人,冷然笑道:“依我看,還不如索性離開這裡,投了珍寶閣去!蒼火前輩修為高深,技藝精絕,也曾多次對我們表露招攬之意,我們若是投效,必定遠勝在此受人排擠!”
“這……殷道友,你打算改投珍寶閣?”眾人聞言,大為驚愕。
李晚加入修真聯盟,令他們看到了危機是不錯,但也還沒有達到非得出走,改投珍寶閣的地步。
他們很清楚,自己畢竟也不是靈寶宗出身,就算加入珍寶閣,也未必能夠謀取更高身份地位和更多好處。
既如此,何必還要背上改換門庭的名聲,被人笑話?
眾人怨望歸怨望,可一時之間,還真沒有這般的心思。
不過殷昊卻似看透他們的心思,冷笑道:“各位道友,此時不投珍寶閣,更待何時?難道還要等著那小輩一步步緊逼上來,把你們逼到角落,無可奈何,才去改投?”
有人不平道:“不至於如此吧?他也只不過……”
可是話及於此,卻又不由得訕然而停。
殷昊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那小輩一人不可怕,可若是加上盟裡其他長老意思,便是整個修真聯盟,都不待見我們了,你們當真以為,聯盟如此隆重舉辦典禮,就只因為他一人?不,這還是做給外人看,也是做給我們看!”
幾人聞言,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是啊,如此大張旗鼓,是要做給誰看呢?”
心中雖然有所不甘,但卻又不得不承認,殷昊所說之事,極有可能發生。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