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娶房老婆生兒子~”
林嫂聽了這話,立刻噤若寒蟬,縮著肩一聲不吭地挑著空桶去做事。
這兩口子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這段對話被跟在身後的史酷比聽了個一字不差。
“冷卉?”姜梅聽了史酷比的報告,一時愣住:“怎麼可能是她?你沒有聽錯吧?”
府裡幾個女人,她看來看去,最沒有嫌疑的就是她。畢竟,她如果真嫁給君墨染,那幾房妾室,誰也不是她的對手,實在沒必要把人逼上死路。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她真的害怕日後有人與她爭寵,第一個要除的也該是宛兒,要不然也是自己,為什麼偏偏選上佩琴?
府裡有幾個冷小姐?我怎可能聽錯?
史酷比不滿地掉著尾巴。
“沒道理啊~”姜梅喃喃自語:“她一向清高孤傲,怎麼可能與王揩油那潑皮扯上關係,合謀陷害佩琴?”
據她所知,王揩油可廝雖說無法無天地胡鬧,卻從來不敢踏進曼音閣。就是因為冷卉自恃身份,不肯落人閒話。
這我就不知道了。
史酷比懶洋洋地躺在地上。
“呀,別睡~”姜梅越想越不放心,踢了它一腳:“快起來,咱們去曼音閣看看有什麼線索?”
查什麼線索?
“我想辦法把她引開,你溜到她房裡,看有沒有迷藥?”姜梅異想天開。
小姐閨房裡的香料何止幾十種,我又不知迷藥是什麼氣味,如何分辯?況且,事情已過了這麼久,她傻了才會把迷藥留在自己房裡等人來抓!
史酷比難得聰明一次。
“呃~”姜梅語塞。
是啊,看來此計行不通,得另劈蹊徑。
“喲~”尖利的嗓子忽地響起:“我還不知道咱們府裡浣衣房的丫頭如此清閒,大白天的不做事,在此曬太陽?”
姜梅回頭一瞧,宛兒拎著裙邊,傲慢地站在圓形拱門邊,冷冷地看著她。
“二夫人,說話要憑良心~”如意曬完被子回來,見了她不禁心中有氣:“我們小姐剛洗完幾床被子,這才歇了一小會,哪裡就偷懶了。”
“閉嘴!”宛兒叱道:“主子說話,有你這丫頭什麼事?翡翠,給我掌嘴!”
“慢著~”姜梅淡淡一笑:“我的丫頭哪裡做得不對,自有我來教,不敢勞駕二姐。”
“二姐?”宛兒先是掩住唇笑得花枝亂顫,忽地頓住,冷冷地道:“你一個洗衣的粗使丫頭,有什麼資格與我姐妹相稱?”
“那可不一定~”姜梅嫣然一笑,不緊不慢地道:“常言說得好,風水輪流轉,明年到我家。說不定王爺突然想起奴婢,回心轉意,讓我重回忘月苑。二夫人還是別把事情做得太絕的好。”
宛兒聽了她這番話,臉上陣青陣紅,愣了一會才道:“我那套富貴牡丹的水煙裙呢?說了今天要穿,你熨好沒有?”
如意愣了一下:要洗的東西堆成山,她那件還沒弄呢。
“二夫人的東西,豈敢怠慢?”姜梅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道:“請稍等片刻,熨好後,奴婢親自送過去。”
“哼!”宛兒見找不到碴子,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珍珠重現
“如意,把二夫人要的那套裙子找出來,熨一熨。”
“小姐,你真要去清秋閣?”
“嗯,順便看看冷小姐有沒有衣物要熨?也一併弄好,我親自送過去好了,省得來回跑。”
“小姐,”如意狐疑地覷著她:“你不會又想惹什麼事吧?”
“看你說的!”姜梅莞爾:“倒象我是個專門惹事的刺頭似的!”
如意撇了撇唇,沒有吭聲。
“放心吧,就只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