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恆遠便飄飛到了他面前,一字一頓問道:“可以好好談了嗎?”
“可以可以,您想談什麼?”
田恆遠老老實實問道。
“先進去再說。”
趙平安放她下來。
“是,這邊請。”
田恆遠弓著身,趕緊請他們進內堂,說完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液。
趙平安和周明瓊對視一眼,便往內堂走去。
來到內堂,兩人坐下,趙平安看了田恆遠一眼:“先去換身衣服,把身上的血液洗乾淨。”
“是,你們稍等。”
田恆遠躬身回了一句就先進臥室去換衣服。
下人送來了果盤和糕點招待趙平安和周明瓊。
等田恆遠簡單的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從房間出來,他便畢恭畢敬的站在趙平安身邊說:“還為請教先生尊姓大名。”
“姓趙。”
趙平安簡單的回了一句,然後問道:“你們為什麼會去文淵客棧多收一份例錢?”
“這個……”
田恆遠臉色微變,但很快就擠出一個笑容說:“這個我不知道啊,可能是下面的人搞的鬼,想揹著我多撈點錢,我等下去查清楚,一定嚴懲。”
他說完這些話,又笑著問道:“您是文淵客棧老闆的朋友?”
“這不是你該問的。”
趙平安眼神一沉,更加嚴肅起來:“你少給我打馬虎眼,你最好說實話,為什麼會突然多收例錢?”
“我真不知道啊。”
田恆遠自然是不會說實話的。
“看來剛才打的還不夠。”
趙平安也不想跟他廢話了,直接將意思靈力注入到他腦海之中去。
“啊……”
田恆遠立馬就慘叫了起來。
這股劇痛來的突然,而且痛的全身發抖,根本沒法忍受。
外面的那些人剛才領教了趙平安的厲害,他們現在聽到田恆遠慘叫也不敢進來。
“趙先生,我錯了,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田恆遠懇求道。
“那就快說。”
趙平安嚴厲的盯著他。
田恆遠痛的蹲在地上,滿頭大汗,強忍著痛苦說:“是知府梁毅文要我這麼做的,他要我去弄一萬兩白銀交上去,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這麼做。”
“知府……”
趙平安沉凝了片刻,問道:“梁毅文突然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誰還怕銀子多,當官的布都是這樣,想方設法盤剝百姓的錢財,他們不好自己去做,就叫我們去做。”
田恆遠反而覺得委屈,又哀求道:“先生,我實在痛的受不了了,求求您解除我的痛苦吧,不然我會死的。”‘
趙平安斜了他一眼,收回了一部分靈力,暫時解除了他的痛苦,警告說:“你以後最好聽我的,否則你定會後悔莫及。”
“是,我以後都聽您的”
田恆遠站起身,畢恭畢敬回道。
趙平安就起身說:“我們住在文淵客棧,有什麼情況就去跟我彙報,還有不要再叫人去收例錢了,任何店鋪都不容許,否則我唯你是問,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田恆遠嚇了一跳,趕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