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給荷花設定的,前奏剛響起來,屬於工作的那部分靈魂就甦醒了。
完了,一定是出事了。
容易一把攔住想要逃跑的紅棗,把它摟在懷裡一邊擼腦袋一邊悄悄地將手機拿遠了點,下一秒,荷花的怒吼還是極有穿透性地響了起來。
“你到底幹了什麼啊?下午不是去相親的麼?怎麼……怎麼……”荷花似乎連怎麼形容眼下情況的詞彙都想不到了。
如果說容易剛接到電話時,第一反應是出大事了的話,那麼這一刻她的心情就跟瀑布底下的王八差不多了,活著挺好,但死了也不是不行,就連眼下這個半死不活的狀態也一樣能接受。
“我是去相親了啊,對方是顧叔叔的堂侄,顧歸帆的堂哥,一個荷花姐你說不定也認識的人。”她對顧正明沒什麼特殊的看法或者印象,現在想起來就是對方那換了個似的坦誠。
從當年在顧家老爺子壽宴上的那幾面來看,他應該長成一棵挺拔的小白楊才對,怎麼現在看起來更像是花園子裡的蜜蜂?
大概是跟顧雲翰叔叔學的。
容易果斷把這口鍋甩了出去,絲毫沒意識到還有旁的可能,而荷花接下來的話更是把她的念頭給掐滅在了搖籃裡。
笑死,根本沒空想別人了,天空飛來一口鍋,全都砸在她身上了。
荷花咬牙切齒:“認識,當然認識了,顧正明嘛,我發給你的資料你是一眼沒看吧?這下好了,等安董事長問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交差!”
荷花小時候在容家老宅住過一宅,因為跟兩邊的長輩都算是熟識,尤其那時容易都還沒到容家去,她和蓮生又處於最討老人家喜歡的年紀,沒少受他們照顧。
現在好了,這麼點小事都被辦砸了,而且還是大砸特砸!
容易無意識地縮了下脖子,然後化心虛為理直氣壯:“這差我自己去交就好,外公一看就是沒做好背調,顧正明根本就是個花花公子,沒有哪個長輩會喜歡這樣的小輩的,這事肯定會黃。”
回應她的是荷花的嘆息:“我的小祖宗啊,現在背上花心名聲的人可不只是他,你還沒看娛樂版吧?恭喜你,有新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