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再當面發給她也不遲。”
最近出了太多事,又是火災又是林置業被警察帶走,梁冰冰和陳焱的婚變因此少了許多關注度,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這天晚上,容宴西一直表現得遊刃有餘,直到要洗澡才開始真正的犯難。
他跟安檀早就坦誠相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按理說拜託她幫忙洗澡是不至於太難為情的,但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她的態度有所緩和後說,怕不是會被當成得寸進尺。
安檀洗漱完畢換了睡衣,準備把寶寶哄好了就去睡覺,見他滿臉糾結的坐著,以為他是擔心如何躺下的問題,果斷表示:“我先把寶寶安頓好就回來扶你。”
寶寶在容宴西懷裡睡得特別熟,聽著他們的話音也能笑著在夢中咂嘴。
容宴西戀戀不捨的把孩子遞給安檀,試圖等她去睡了再想辦法,但卻被她一眼看穿,折返回來道:“你身上的燒傷也還沒有痊癒,暫時不能碰水。”
一句話就把容宴西想洗澡的心思給斷了。
容宴西話音艱難的承認:“其實我出發前已經在村子裡洗過了。”
“用冷水?”
“……嗯。”
發低燒和傷口反覆感染的原因似乎找到了。
安檀有潔癖,倒是能夠理解他的心情,見他眼巴巴的看著她,試圖讓她心軟,幫著想了個主意說:“你看我也沒用,我現在是你的主治醫生,不可能同意你洗澡,只能擦洗。”
“這樣也好。”容宴西生怕她反悔,答應的無比痛快,他剛坐上輪椅不到半天,已經熟練掌握了相關操作,自己發動著去了浴室。
安檀不等他開口,已經提前做好了幫忙的準備,把椅子給搬了進去。
輪椅是可以固定在地上不假,可浴室裡的地磚原本就滑,要是他不慎在起身時滑倒,傷腿怕是就要留下後遺症了。
思來想去還是讓他坐在椅子上最穩妥。
“你腿上的傷處沒有見血,保持清潔有助於恢復,不過燒傷是萬萬不能再碰水了,要是再感染情況會很危險。”
安檀做完這一切,主動要去外面等著,免得他需要幫助或者遇到麻煩時找不到人。
容宴西迫切的想把自己弄乾淨,當即脫了上衣要先擦拭後背,然後他就發現她的動作頓住了,正倒吸著涼氣在往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