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又開口,“我已經跟憐月說清楚了!”
“什麼?”她懵然點頭,忽然才回過神來想清楚他說的話,“你。。。跟她說清楚了什麼?”
他看著她的驚訝,笑意更加溫柔,輕輕的將她身姿搬過來對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我跟她說,我愛你,這輩子認定的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從現在開始,我也不會再有別的女人,因為我尋找等待的人已經出現了!”
她沒有預見的開心,他以為這與她的性格有關,可她不止沒有開心,眼中還有著愧疚,“可是。。。她要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他懵然不知,她認真的看著他,眼中沒有妒意,“她不同於你其它的女人,她是大家閨秀,又是你的表妹,你們已經。。。你怎麼可以不娶她!”
“我們已經什麼?”他茫然不知她所指,她有些著急,但又似說不出口,支吾比劃了很久才說出,“在濰坊,你把我錯當成她那次,那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就應該。。。”
他驟然明白她所指,忙按下她比劃的雙手,“你在說什麼,我承認那次我把你當著別的女人了,但是那個女人不是她,我和她從來都是清清白白的,以前的我是有點。。。但是跟我來往的都是慣於交際的風月女子,她們比我更不需要真心,你明白麼?”
她恍然點頭,瞬即又皺起眉頭,“可是,你說這些都不擔心我會生氣麼?”
他看著她佯怒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捏著她的雙手撫著自己的臉,“如果你會生氣,那至少能肯定你對我的在乎,可是你又不是那樣的女子,開心了不會大笑,傷心也不會痛哭,永遠害怕讓別人看透你的心,笑容在臉上只是個符號,淚水在心裡結成冰,為的只是掩飾自己的真性情!每次看到你這樣,我真希望自己沒有錯過將你變成這樣、那十年的歲月。”
她淡然笑著,對沐家的怨恨似乎也變得風輕雲淡了,“這並不怪你,何況我也恨了你這麼久,現在想象,誰是誰非本就很難斷定,我和父親的結或許本就不是因為存在個沐家,你又有什麼好自責的。”
他輕輕攬她入懷,眼眸晶瑩包裹,“你放心,沈世昌的事皆因沐家而起,我會盡快解決這件事,不論是凌叔哪裡還是我爹,都由我去周旋,這一路走來你已經太累了,所以現在開始,你只需要站在那個我可以看到的位置不要走開,剩下的路讓我來走,由我走到你身邊,卸下你所有的負重,我要讓你無所顧慮心甘情願的做我沐昊然的妻子,今生今世永遠不需要這層自我保護的外衣。你的餘生由我沐昊然負責到底。我會將命運虧欠你的一切奉到你的手裡,彌補你所有的遺憾。”
她沒有絲毫猶豫的相信著,眼中淚光閃動卻沒有讓它留下來,她不能哭,只有在無路可走、徹底絕望的時候才哭,哭就表示她已經預見未來,因為無力挽回,哭就表示一切都會成為虛妄。
她沒有絲毫猶豫的相信著,哪怕下一刻就是天崩地裂、山呼海嘯,至少這一刻她是幸福的,就夠了。
真的會跳
秋日的夜晚來的特別快,晚風吹拂著荷葉翻飛,出水的荷花在池塘中翩然舞動,散發著陣陣的清香,她靠在他的肩上看著滿池的荷花,貪禁的吸著秋風只瀰漫的淡淡香氣,他們已經這樣坐了一下午,可是都沒有要放開彼此的打算,她終於鼓起勇氣離開他的肩膀,看著慢慢沉下的暮靄,“太陽快要落山了!”
忽然空落的肩膀讓他很是不捨,看著日頭漸漸隱沒下不遠處的山頭,他忽然目光閃動,“不如我們去追趕落日吧,這樣就可用多會時間在一起!”
她有些笑他傻氣,今天日頭落山還有明日,又不是隻剩下這一天,但她還是答應了,或許自己也想留住這樣的美好吧。
落日的餘光被山頂遮去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