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想法他就決不阻止,我們。。。”
“冰蝶不敢高攀!”她驟然出聲,將沐昊然即將出口的話全都堵了回去,他愕然的盯著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沐雲天眼中漸漸綻放笑意,臉上卻依舊肅然,“婚姻大事非同兒戲,你必須考慮清楚再回答,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她看著沐雲天口不對心的演繹,眼中的悽然變成冷絕,一字一字咬著,“凌冰蝶習慣了獨處,今生今世也不會覬覦婚嫁之事,更不敢高攀少帥,大帥明鑑!”
她不想看他表演下去,近乎逃跑的姿態行了禮,匆匆往外走。
“凌冰蝶!”沐昊然怒吼的聲音響起,讓她頓住了腳步,他幾步跨過來,一把抓起她的右手舉了起來,兩隻戒指迫在眼眉,“這算什麼?耍我嗎?”
她看著他眼中的怒火和撕扯的痛楚,心在窒息中麻木起來,“你怎麼想都可以!”掙開他的手,徑直朝門口走去。
“凌冰蝶!”他忽然取出配槍,鐺的一聲脆響,配槍上了膛直直的對著她,“不說清楚不許走!”
“少帥,手下留情!”一直沉默著的凌晟睿驚呼起來,身子如狂風中的稚樹顫抖無依,凌冰蝶悽然的露出笑容,她是希望他開槍的,以此來結束掉一切恩怨糾葛,她的腳步不再遲疑,耳畔尖銳的‘嗖’聲過後,門側人高的花瓶啪的一聲碎了,碎片紛亂飛散,一個細小的碎片在她臉頰劃過,留下細絲般的血痕和刺在心尖的疼痛,子彈偏離了軌道碎了花瓶,心偏離了軌道又該付出怎樣的代價呢?她疾步出了廳門,身後的咆哮聲瞬間變成昨日舊夢,恍惚間出了帥府,進入不知名的幻象。
秋天的早晨像露珠一樣新鮮,視野裡鋪撒著柔和的薄霧,澄清又縹緲,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穿越林間薄霧,氤氳迷離,光景朦朧,林梢的綠葉彷彿玉般剔透青亮。草葉上的露珠映出點點星芒,空氣中浮動淡淡草樹的芬芳,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輕霧瀰漫的世界,美得令人摒息。
這時白茫的迷霧中隱約蠕動出一個黑點,如宣紙上點落的墨跡慢慢暈開,黑點也越來越大,顯現出清晰的輪廓,她已經幾天沒有回家了,臉上雖無悲切之色,神情卻疲憊不堪,她拒絕沐昊然之事早已傳的沸沸揚揚,門口那些平日對她敬畏的不敢正視的兵衛此時也忍不住偷看幾眼。
她並不理會那些異樣的眼光,路走的依舊昂首挺胸、目不斜視,似乎有意讓自己看上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卻隱不去眼神中的那抹悽傷,或許真的回不去從前的自己了,這個結論讓她倍感頹廢,精神瞬間耷拉下來,有氣無力的強撐著往裡走。
“小姐,您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也沒。。。”凌鵬憂心的迎了出來,話還未說完就被凌冰蝶的樣子驚住了,吃吃的咕嚕著,“小姐,您的臉色好蒼白,是生病了麼?”
說完間他已經跟她到了後院的房門口,凌冰蝶疲憊的擠出一絲笑意,“我沒事,想休息一會,有什麼事等我醒了再說!”
她頹然的推門進去,正要關門時聽到凌鵬說沐昊然去濰坊了,沐雲天為了不讓她尷尬,暫時終止了她特衛的職務,她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關上房門後倒頭就睡,忽然卸下了重擔,她真應該好好休息,或許醒來之後會發現自己依舊是那個冷傲的凌冰蝶,什麼都未曾變過,她這樣安慰著自己入睡。
再次選擇
頭腦昏沉腫脹,眼睛閉得痠痛難忍,依舊毫無睡意,翻身坐起狠狠的捶打幾下腦袋,越來越昏沉,她想要大喊,聲音在唇間被緊咬的牙齒攔回,蕩迴心裡,只有進氣沒有出氣,蓮嫂輕輕推門進來本只想看看她,一見她眉頭緊閉、臉色蒼白中透著汙紅,不禁驚呼起來,她長長的吐出氣來,心裡豁然開朗,感覺似乎好多了,見蓮嫂緊張的拉著自己的手打量,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