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但是她知道,每一次葉歆婷和她分開之後,回來就是傷痕累累的,她不想在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歆歆身邊。
這樣的小星,讓錦瑟沒有任何辦法,而且她認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該知道的事小星也必須得知道了,遂不再勸小星,反而是轉頭看著黎朵,“黎朵,醫生說歆兒前兩天受了寒,是不是就是你說的她在浴缸裡泡了一下午的事?”
“應該是,除了這個也沒有其他的了。”說著這個黎朵就幾乎要把頭低到地上去,她愧疚得無地自容,要是她能早點來找歆歆,也許這樣的事就不會發生。
就在剛剛,錦瑟請來了許多醫術極好的婦科醫生,幾乎每一個人都說的是同樣的話,兩次流產身體虧損嚴重,那方面毫無節制,還生了一對雙胞胎,在加上受寒,讓葉歆婷的身體再也撐不住了。
好在錦瑟請來的醫生比簫子赫家裡的醫生靠譜,她們說雖然摘除子宮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先配合藥物治療,在加上細心調理,兩年後可以在檢查一次,若是有好轉,就不必摘除子宮,畢竟,子宮摘除了對人體真的有很大損害。
“那天我就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待著。”錦瑟到這個時候也撐不住了,也是一臉的愧疚,無力的坐在了床邊,“那種情況,我怎麼能聽歆兒的呢,我應該守著她的。”錦瑟煩躁的抱著頭,想讓時光倒流回去。
“錦瑟,我們不要說這些了,醫生不是說了嗎?不到萬不得已,不必摘除子宮的。”黎朵現在反而安慰起錦瑟來了。
“唉。”錦瑟無力的搖了搖頭,然後就站起了身,“小星,你在這裡守著就守著吧,但是這裡有傭人看著,你要是累了也可以回去休息的,比不太勉強自己,你這麼小的年紀,要是傷了身體,以後還怎麼照顧歆兒啊。”
摸了摸小星的頭,錦瑟就出去了,黎朵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愧疚的看了一眼在床上躺著葉歆婷,然後也跟著出去了,整個房間的氣氛實在是沉悶,她不想待在這裡。
出了門之後,錦瑟卻正等在門口,黎朵以前看到的錦瑟,都是強悍的,瑰麗的,她有著一張明豔的臉,即使不化妝,也不會讓人忽視,而最好的是她一頭大波浪的頭髮,隨時隨地都梳得整整齊齊的,在在嫵媚中帶著一點幹練。
但是現在錦瑟的樣子,卻看上去不那麼好,別人怎麼看黎朵不知道,但是她和錦瑟相處都五年了,洞悉她的每一個情緒,錦瑟就這樣站在門口,穿著修身的西裝褲搭白襯衫,簡單幹練,一點都看不出是那個在蕭家拿著槍往人家頭上指的人。
“錦瑟,怎麼了?”這樣的錦瑟,當然是有解決不了的問題的。
“你剛剛也聽到了,歆兒現在要的是兩年的調理,衣食住行各方面都要有人照顧,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錦瑟說得還是輕的,葉歆婷現在這個樣子,在吃食方面,要求絕對的養生,還要按照醫生開的藥方喝藥。
是藥三分毒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隻要是藥,沒幾味是好喝的,連喝兩年,三餐不落,誰看到藥碗心情都不會好的,可是保養還有一條,就是要保持心情愉悅,這根本就是前後矛盾的,哪有人天天喝藥心情還能好的。
錦瑟找來一個全心照顧葉歆婷的傭人不是難事,但是要說心情愉悅,那可真是開玩笑了,先不說現在大星還沒找到,就算是以前大星在的時候,葉歆婷也笑得不多,現在要心情愉悅,談何容易。
“錦瑟,你為什麼會這麼在乎歆歆啊。”黎朵沒有替錦瑟想辦法,反而是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我嗎?”錦瑟像是回憶的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色,那個落地窗是錦瑟自己特地弄的,在窗周圍都是一些開著花的滕蔓,整個落地窗就像一個相框一樣的展示著遠處的風景,夕陽西下,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