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醫正在替她扎針。
“太醫,她怎麼樣?”雲杉的語氣有些疲累。剛剛打完一場硬仗,她必須努力撐住自己才不會倒下。
年輕太醫抬頭看了她一眼,雲杉這才發現這個太醫竟是個儒雅的年輕男子。只是,他的眉眼竟然有些像……司徒羽墨?!
“你是……司徒羽墨的兄弟?”雲杉突然脫口而出,接著又想扇自己的嘴。這不就是承認她出過宮,見過司徒羽墨了嗎!
男人輕輕一挑眉,問:“郡主見過舍弟?在下是司徒羽墨的兄長司徒羽竹。”
雲杉打著哈哈:“額……以前他入宮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
“哦?可是舍弟厭倦朝廷黑暗,怎麼可能進宮呢?”司徒羽竹淡淡地說。
“那就是我記錯了……對了,珠兒的情況怎麼樣?”雲杉尷尬地轉移話題。
司徒羽竹也不想拆穿她,回答道:“這位姑娘受了很嚴重的外傷,需要好好休養。還有,郡主你臉色也不太好。”
雲杉苦澀地一笑,說:“麻煩您了。梅兒,送客。”
“對了,剛剛看到有個丫鬟現在你院落門前躲躲閃閃,好像也是有傷的樣子。”司徒羽竹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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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的是誰呢?讀者們一定猜到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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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被冷落後的平靜
“你好好歇著,有什麼事叫梅兒就好了。現在只有梅兒一個丫頭了,不夠用了。”雲杉說著。
當司徒羽竹告訴她外面有人時,她糾結了許久才決定攬下這個麻煩。畢竟是條人命,她不可能那麼冷血。
司徒羽竹看到她把受傷的鶯兒接回來時,有些驚訝。在他的眼中,皇宮這麼冷血無情的地方,不可能會有同情心的存在。
“為什麼要接她回來?”司徒羽竹在給鶯兒治傷的時候問道。
雲杉很不解:“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我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丫鬟也是人命,就算……她並不忠心於我,也不能死。”
司徒羽墨覺得有些出乎意料,就這麼簡單?因為是一條生命所以不願放棄。也許,這才是一個真正適合成為醫者的人。可惜了。
“記得隔一個時辰給她們換一次藥,不要讓傷口沾水。至於抓的藥,晚些會讓人送來的。”司徒羽竹交代著,收拾手邊的工具。
雲杉讓梅兒送走了司徒羽竹,眉眼間是掩飾不去的疲倦。太累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她有些難以應付。
接下來該怎麼走?她所做的事等於已經和寧妃劃清了界限,她又變成了一個人。但是,這就是她的計劃,她疲於應對各種勾心鬥角,倒不如被孤立安全些。
而且,她相信,這個五妹短時間內是不敢來找她麻煩了。
“郡……郡主……”閉目沉睡的珠兒呢喃著她的名字,“對不起……對不起……”
雲杉無奈地替她把被子蓋嚴,有些心疼珠兒。跟著她這麼久,好日子沒有過幾天,倒是受了不少罪。
她又轉頭看向鶯兒,為什麼她會來呢?恐怕是**過河拆橋,不肯收留她吧。
唉,事情一下子堆起來,她也應付不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正如她所預想的,沒有人來打擾她這個瘋子。所有人都對她避如蛇蠍。
雲杉和梅兒照顧著珠兒和鶯兒,有了之前賞賜的珠寶,日子倒也不是多麼難過。
天氣越來越寒冷,對於兩個病人來說十分難熬。雲杉讓梅兒同自己房中的火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