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草芽兒,想著那鄧婕妤用這種拙劣而滑稽的手段,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輕輕真想高聲大笑幾聲。。。這真是太逗了!莫非,自己在鄧婕妤眼中,自己就該是這種幼稚伎倆就能對付的蠢人?想起此處,輕輕撇了一眼裝作欣賞歌舞的鄧婕妤,心中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得,既然這應該就是鄧婕妤的手段,那兒子那裡想必是一路平安,不用擔心的。何況,有程海在呢——輕輕心中可是十分相信程海的武功和程海的忠誠,如此她也放了心,真的開始欣賞起歌舞來。
恩,這宋時的歌舞還挺耐看的。瞧這小腰扭得,多高難度啊。。。嘖嘖,這位居然只用腳尖旋轉,莫不是芭蕾舞已經被開發出來了?
話說草芽兒得了輕輕的吩咐,出了泰和殿。見四處無人,心中也惦記著皇上當初下的“保護馮美人”的命令,只想將這紙條快快送到皇上手中,然後快快回到馮美人身邊——草葉兒一個人守著主子,她不放心——於是運起輕功,挑了條近道,沒用三兩分鐘,就到了保和殿。
“皇上,主子讓奴婢將這個交給您。”草芽兒壓低聲音,將手中的紙條呈了上去。
皇上疑惑著開啟看了一眼,臉色一沉。道:“哪來的?”
“是一個宮女交給月兒,再由月兒轉交給主子的。奴婢失職,沒有看到那宮女是誰。”草芽兒暗暗看了一眼皇上的臉色,心知這紙條上應是有重要情報,慌忙低頭請罪。
“罷了。你回去吧。記住,保護好你主子。去吧。”皇上目光掃過安親王的座位,不知何時,座位上已經空了。
這小五,竟然。。。竟然還不死心麼?朕昨日說為他賜婚,他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推卻啊,難道是想與那女人做最後告別?好在那女人沒讓朕失望。。。
想起輕輕,皇上的嘴角泛起一絲溫柔,將手中的紙條緊緊收在了袖子裡,又含笑端坐著,有大臣們搖搖敬酒,他於是端起御前的酒盅喝了一杯。
咦,怎麼沒見瑞殿下?草芽兒退出保和殿時,特意環視了大殿一眼,沒有發現瑞殿下,這讓她心頭一跳,難道是瑞殿下在路上出事了?她正想問問皇上,忽又想起自己是抄了小路運起輕功過來的,而瑞殿下應該是由大路走的,自己趕在了瑞殿下一行人的前面也是正常。。。
戌正一刻已經到了,不知道那小五是不是在仙露臺等著那女人呢?可惜啊,小五,你這一腔熱情怕是要被凍成冰了。。。
皇上正想的高興,周福突然附耳道:“陛下,下面仙露臺的太監說,安親王讓他來傳話,說是請皇上去仙露臺一趟,有要事相商。。。”
什麼?小五這會兒讓朕去仙露臺?不對!皇上眼中一寒,道:“讓那個太監過來說話。”
皇上眯著眼,上下打量了著躬身站在面前的太監,這人很面生,他沒有見過。不過,仙露臺並不是他常去的地方。有面生的太監也是正常。。。“你在仙露臺多久了?”
“回皇上話,奴才初一淨身進宮,學過規矩後,就被分在仙露臺做雜役,一直到現在。”那太監的聲音彷彿有些害怕,說話聲音有些顫。
“你是說,安親王派你來的?王爺此刻在做什麼?”皇上微笑起來。
“是。王爺此刻正在賞景。”
“欣賞洛陽城過節的燈火麼?小五倒是雅興。”皇上側身對坐在身邊的皇后道:“皇后,要拜託你替朕招呼群臣,朕去去就來。”
“皇上請自便。”皇后含笑點頭。她這會兒可沒有心思關心皇上要去做什麼,這大殿上,大宋在京的四品以上的高官可全在這兒了。她可要好好替長平相看一戶人家。。。
一般兒子的品性,從父親身上基本就能判斷個**不離十。。。長相不好的不能要——老子長的不順眼,兒子很難英俊起來;納妾多的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