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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許你和他——我不許你住在他寢宮——我不許——”
他旁若無人地吼著,絲毫不理會旁邊那兩個男子嘲弄的目光。
“記住等我,我不許你——”
楓黎乾脆連他的啞|穴都封了。
雪地上有一個人的眼睛冒著火,但卻不能動,不能出聲,看他們的眼光如火焰帶著熊熊怒火,看我的眼神卻帶著無比的依戀與哀痛,我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但他終是要離開的,不過飛鷹從此我記住了你的臉,也記住了你的眼。
看著那策馬飛馳的駿馬,我不知道是什麼感受。
駿馬在雪地飛奔,沒有塵土飛揚,地裡留下一串或深或淺的馬蹄,馬上的人兒回頭深情凝望,似有千言,似有萬語,但卻不能發一言。
我揮揮叫他別回頭,但他依然深情回眸,我再次揮揮手,他的身影已經模糊,我已經看不見他的眸,我抬起的手在無言的與他告別。
告別一段過去,告別曾經的溫情。
他叫我等他,他不是第一次叫我等他,但第一次我沒有等到他,那第二次我能等到他嗎?
我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
也許我會在這裡等到楚庭奕?
我在他剛剛坐過的地方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