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只能臨時改變最後兩場的比賽專案,讓青萍她們的強項發揮出來。”
眾高層默不作聲,雖然知道這是無奈之舉,卻依然有些汗顏,這和作弊沒什麼區別,且不說能不能勝出,就算贏了也臉上無光。
而且,古墓卿膽敢手持黑級暗魔令邀賭,很顯然是有備而來;或許改變比賽專案能讓凌青萍等人發揮強項,但誰又敢肯定,改變的專案就是古墓卿的弱項。
凌堯河放在桌上的手有節奏的敲打著指頭,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片刻後,搖頭道:“樓梵已經提前宣佈了明天的比賽專案,這一點做得很好,至少讓世人知道我們敢於公開,如過連公開都不敢,何來公正。這次的輸贏的確關係重大,但也未嘗不是對我們的一種考驗。更改比賽專案就算了,勝之不武,豈不與暗魔教同為邪門歪道。”
下首一名短髮寸須的六旬老者道:“會長,和暗魔教講什麼規矩,我看姜老的辦法不錯,要不然讓我的護衛團精英出手,將這小子宰了,豈不省事。”
樓梵搖頭笑道:“惠明,這不是你護衛團喊打喊殺的時候,唉!我說你這直腦筋,怎麼就生出惠蘭娜那麼精明的女兒了。”
樓梵一句打趣將整個光暗堂的氣氛輕鬆了下來,那叫惠明的老頭也不生氣,撓撓腦袋不再說話。
嫣碧寒沒有心情跟著笑,而是看向凌堯河,道:“會長,將最後兩項比賽的規則細節透露給青萍她們總可以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及那些虛的。”
凌堯河淡淡一笑,掃視了一圈眾人,語氣冷了下來,道:“知恥而後勇,失敗也不是壞事,鍊金公會這幾十年過得太順了,還知道什麼是血性嗎?”
凌堯河說到後面,語氣已經嚴厲了起來,“這次贏了古墓卿,下次呢?繼續用這樣的辦法贏李墓卿,再下次故技重施贏張墓卿?之後還有更多的古墓卿,這種手段是我鍊金公會的底牌麼?哼!看不到問題的根本,鍊金公會還需要再傲立在光暗之城嗎?趁早搬家得了。”
幾句喝問下來,所有人都垂下了頭,一時間氣氛再次陷入沉重之中。
凌堯河收起面前的暗魔令,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越七妹,擺手道:“都散了吧,比賽照常進行。姜炫,樓梵,嫣碧寒,越七妹,你們留下。”
所有高層散去,凌青萍等人這才準備離開,卻聽越七妹開口道:“凌師姐請稍等。”
凌堯河待光暗堂重新關閉後,這才看向越七妹,道:“丫頭,你幾次都想發言,卻忍了下來,這裡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要說?”
越七妹站了起來,道:“師伯,還記今天排在第十名的參賽者麼?”
凌堯河皺了皺眉,不明白這個時候越七妹提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是何用意。不過,他知道這個師侄自幼心思玲瓏,智計過人,而且對鍊金事業更是熱衷,幾乎全身心的將精力投到了鍊金術上,這才導致武道的天賦被浪費了。
“他叫文一鳴!”越七妹摸出兩張紙頁遞給凌堯河,道:“今天下午我一直在答卷審閱室裡,經我檢視,文一鳴的答卷裡面有很多疑點和漏洞。相信這份答卷你們能獲得驚喜!”
在凌堯河等人傳看文一鳴答卷的同時,越七妹簡單的將前一天與文一鳴因為百歲王發生的矛盾說了一遍,而後道:“七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這人一定懂得怎樣辨識百歲王年份的方法,所以今天在賽場上我特別留意了他。”
此刻,在場人都已將兩張答卷看完,眼中均是有了一抹深思。凌堯河第二遍盯著答卷,手指緩緩的敲著桌面,頭也不抬的說道:“說下去。”
越七妹看向凌青萍,道:“第二場比賽的題目,即便是我也覺得很困難,相信凌師姐也深有同感。”
見凌青萍點頭,越七妹繼續道:“全場中唯有文一鳴最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