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起爭執。
兩天三夜過去了,秦寂言仍舊沒有回來,要說沒有遇到危險,都沒有人相信。是以,顧千城思索再三,決定天亮就出去。
焦向笛也答應了,可事到臨頭,他又不安了起來,“天就要亮,我們真得要出去嗎?”他習慣聽秦寂言的話,這個時候出去,明顯就是不聽話的表現。
“去城外,來回只需要三個時辰,就算要與長生門的人談判,或者雙方開打,有一天的時間也足夠了。可現在三天都過去了,皇上卻一點訊息也沒有,除了他們遇到麻煩,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能。”顧千城也不想冒險,可不冒險行嗎?
這裡是江南不是京城,秦寂言能動用的力量有限。在江南,秦寂言要遇到什麼事,想找個幫手都難。她和焦向笛出去,至少還能調動軍方的力量。
“還沒有到第三天,而且要出去的話,我出去就好了,你呆在這裡才安全。”焦向笛倒不怕冒險,可他怕顧千城出事。
雖說這地下秘室有種種不好,可勝在安全,顧千城呆在這裡至少安全無憂。
“你……不行,你要有鳳于謙的才能,我一定不會跟著出去。”不是顧千城看不起焦向笛,實在是焦向笛的能力有限。
倒不是說焦向笛笨,而是焦家把他保護得太好了,許多事都替焦向笛做好了決定,焦向笛根本就不是一個有大局觀,有決斷力的人。
“呃……”焦向笛一臉鬱悶,哀怨的剜了顧千城一眼。
不損他,會死嗎?
真是沒有辦法說話了,焦向笛默默地轉身,背對著顧千城,藉此表達自己的不滿,顧千城沒有管他,靜靜地靠在牆壁上閉目休息,好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可是……
顧千城剛閉上眼,就聽到了木軸發出“吱吱嘎嘎”的滾動聲,很是刺耳。
而這聲音,顧千城與焦向笛都不陌生,這是密室被開啟的聲音。
“皇上回來了?”焦向笛聽到聲音,興奮的跳了起來,“顧千城,皇上回來了,皇上平安回來了。”
“不一定,你別瞎喊。”顧千城也跟著起身,可她不像焦向笛那麼樂觀,看焦向笛朝臺階走去,顧千城忙向一旁的護衛使了一個眼色,讓人拉住他。
密室裡,除了顧千城與焦向笛外,還有三個護衛,焦向笛此時穿的也是護衛的衣服,被護衛拉到身後,除了看著稍弱一些外,與普通侍衛沒有什麼兩樣。
“你拉……”焦向笛被人拉了回來,十分不滿,可他剛開口就看到一個陌生的人,沿著臺階走了下來。
焦向笛到嘴的抱怨,生生改成尋問,“你……”
可是,“是誰”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顧千城打斷了,“閉嘴,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說話。”
“我……”焦向笛不解,可他一開口,就被顧千城瞪了一眼。那眼神兇悍異常,一時間焦向笛也被嚇住了,不敢再放肆。
“你是誰?”顧千城上前一步,冷靜的打量來人。
雖說秋離來之前收拾了一番,可他臉上的燒傷與頭髮,無法在短時間恢復的。是以,此時的秋離完全沒有之前的風華與氣度,有的只是冰冷與陰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你就是顧千城?”秋離沒有回答顧千城的問題,而是將顧千城從頭到尾審視了一遍,“秦寂言的眼光真差,你……很不怎麼樣。”
顧千城這段時間被擇子折磨得要半死不活,整個人都瘦脫形了,即使秦寂言來後,給她補了一陣子,可也無法與健康的時候相比。
“長生門的人?”顧千城完全不在意秋離的評價,眉頭輕蹙,看秋離眼神明顯帶著厭惡。
秋離點頭,“既然猜出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我為何而來。”
“大概能猜到。”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