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是中了*子?”
“她是不是傻啊?”
“有病啊?”
這時大家奇異的沒有關注謝家小姐不顧閨譽住在外男家裡,而是在寧少卿的身份上,更有人心裡暗暗羨慕寧少卿好福氣,太/監之體還能有女子對他不離不棄,閨女們則把他們的故事寫成愛情話本,相互傳看。
不管如何,二人痴情的故事就這麼流傳開來。
謝父幾次登門都被寧老將軍厚著臉皮的拒之門外,氣的謝父幾次忍不住破口大罵:“寧老賊你是什麼意思?那是我閨女兒!你攔著我帶我閨女兒回家是什麼意思?信不信我告你御狀?”
寧府內寂靜無聲,跟沒人似地,但那大門就是打不開。
大罵無果,敲門不開,謝父怕事情鬧大也不敢採取強制的手法,畢竟自家閨女兒那所剩無幾的閨譽經不起如此折騰。
何況皇帝那個暴君那裡他也不敢去求,更甚於他還害怕皇帝對謝茹產生興趣,接到宮中去。
如此下來謝父只能無奈的壓住流言只盼那不孝女自己回來,
幾人如此拉鋸了半年時間,在謝茹寧死不屈、寧老將軍的阻擋,以及寧少卿自己也在有意無意阻擋的情況下,謝母第一個妥協。
翻了翻謝父遞給自己的密信,這是謝父擔心謝茹的安全在寧府安插的眼線寫的:
寧候每日都必定親自前往芙蓉齋,親自帶回芙蓉糕回府。
自從謝家小姐住在寧府,寧侯再也沒有晚歸過。
謝家小姐偶爾嘀咕想吃蜜瓜,寧侯花費千金從西域帶來。
寧侯書房裡滿是謝家小姐的畫像。
寧侯的行為沒有越界。
……
畢竟是女人,就是感性一些,謝母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淚水,放下手中的密信嘆氣:“茹兒這孩子倔的跟驢一樣的性子可是隨了你啊,想當初我看不上你,你也是死皮賴臉的跟到我們家纏著我答應了婚事。”
謝父老臉一紅,支吾到:“我真心對你好的。”
“我知道你的心,但我瞧寧家小子對咱們茹兒的心也不假。”
謝母拍了拍謝父的手:“各人有各人的緣,已經半年了,時間流水,再拖下去半輩子都過去了,你總不想入土都看不到茹兒成婚吧?”
謝父臉上苦笑:“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有這能耐,得得得,老了,管不住他們這些年輕人了。”
………。
當寧少卿拿到謝府遞過來的庚帖時整個人都蒙了,腳下跟踩了棉花一樣雲裡霧裡的分不清楚方向。
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他這才確信,的確是謝茹的生辰八字。
這是允了他們的婚事?
一旁急的抓耳撓腮的寧老將軍再也忍不住一把抓過庚帖,待看清內容時忍不住大笑三聲:“你小子!傻了不成?福管家!快把少卿的庚帖送到謝府去!趕緊把日子定下來!”
說罷拍了拍自家依舊傻愣的孫兒,恨鐵不成鋼道:“愣著幹什麼呢?還不趕緊給丫頭說一聲去?”
寧少卿糊著腦子點頭,向外走去,還不忘一把搶過寧老將軍手裡的庚帖,這副樣子看的寧老將軍心裡一酸,嘆息道:
“少卿啊,好好對謝家小姑娘吧。”
半年時間,謝茹成功入住寧少卿的院落,不但如此,她硬是把寧少卿趕到了偏房,而她自己則入住主房。
看著院子裡一襲粉衣正在修剪牡丹的絕色女子,寧少卿腦海驟然清明。
院落中間的女子當真是比牡丹還美上三分,烏髮如瀑散落在肩頭,肌膚如玉如雪。將將及,正是女子最美好的年華。
手中的庚帖此時火燙的跟炭塊兒似地,他堅定的五指收緊,面上卻流露出濃重的絕望縱然全部人都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