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極。羅南很想衝進去,將這個女人按在馬桶上,狠狠地在其屁股上抽上二十巴掌。
那邊,王希一聲嘆息,將溼內褲扔進了馬桶旁邊那個空蕩蕩的紙簍裡,然後做出了一連串讓羅南跌破眼鏡的舉動:她竟然對著鏡子曲張開了雙腿,露出胯部那黑森森的區域,撥開濃密繁盛的蔭毛,在自然張開的褐色蔭唇邊尋覓到一黑一白兩根棉線,捻起,微微試探扯動了白線,她渾身不禁顫動了一下,有種讓她顫慄的感覺襲擊了她的身心,讓她腳發軟。羅南甚至觀察她的Ru房上半球明顯緊張起來,顯然動白線引起了這個完熟的婦人體內積澱的性慾。
白線終於還是被扯出來了,一根兩拇指粗的條狀物擠開阻礙,被拽出了陰門。
這顯然是一根婦人用來防止月事的衛生棉條,只不過是加粗的那種。看它被扯出時未紅但溼透的樣子,以及扯離蔭道口帶出的白亮細長的淫液線,可想而知這熟婦體內壓抑的性慾有多麼濃厚。
而更讓羅南獸血沸騰的事情還要往下看:王希扔掉棉條,扯動了另一根黑線,身體因此竟小幅顫抖,蔭部三角帶則起伏不定,|穴口的淫液也開始明顯增多,甚至往地上滴落,帶起了一根長長的銀線,拖曳在熟婦的胯部。經過一番努力,一根粗長的薄軟塑膠製成的中空塞物長條被拉出了蔭道,熟婦連打了兩個寒顫,胯部陰|穴小嘴般的翕合了好幾次,這才抹去額頭早已滲出的汗漬,長出了一口氣。顯然剛才貌似簡單的動作對她身體的壓力頗大。她甚至都沒注意到胯部翕合的肉洞已經緊閉不上,體內因長時間摩擦積聚了頗多愛液漿汁已經開始湧出,不僅量多,而且變得濃白。
「這個女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羅南痛惜地閉上了眼睛,不願看此女在墮落的痛苦與快感間掙扎的樣子。
王希的舉動其實還沒完,因為她胯部的另一個關鍵地方也附著著一根黑線,那個地方正是菊門——看上去奇蹟般的精緻粉嫩,大異其蔭道的熟婦狀,竟然仍保有處子之姿,未曾招外物侵犯,甚至看上去比很多少女的同類所在都美麗。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身的關鍵地方,此時被同樣一個粗長塑膠長條死命撐開,熟婦一邊發出異樣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一邊使勁地扯動那根罪惡的黑線,將足有十五厘米長的粗圓塑膠從體內一點點拔了出來。
妤不容易終於完全出來了。婦人恨恨地將塑膠長條扔進了盥洗池,下一刻不禁悲苦上湧,捂臉痛哭失聲。她知道她在做著罪惡的事情,就連她自己都為之不齒。
然而為了避免兒子墮入歧途,為了兒子的父親——被綁架的前夫免遭厄運,她只能拋棄了一切臉面和廉恥,痛苦地成為了某個犯罪集團利用人體運毒的工具。
剛才她從體內取出的兩個軟塑長包,裡面塞的東西就是一種剛剛研製的新型毒品,它的名字叫「天使之淚」。下體兩個陰竅一起利用,她一次足可以運五百顆,比普通婦人的兩倍還多,當然這不是因為她有什麼特殊技術,而是因為她天賦異稟,體腔比普通婦人要深長得多的緣故。
今天是她首次運毒,起始地點是法國里昂,目的地就是愛爾蘭的都柏林。而樓下那個白種男人正是犯罪集團監視她的眼線。
這一次被犯罪習慣驗收過關之後,她將徹底蛻變為罪惡的工具,頂著歐洲籍華族成功藝人的身分,進行骯髒的人體運毒的勾當。她的心靈將永墮入黑暗,良知將譴責她此生此世都不得翻身。她曾祈求漫天過往神佛來拯救她的苦難,然而沒有人來拯救她,神佛畢竟是虛妄,她只能在絕望裡墮落,越陷越深。
此刻面對自己的罪惡成果,她只能哭泣著喊道:「我的神啊,你究竟在哪裡?難道你不知道,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你將我帶離這個深淵……」
「是任何代價嗎?」
某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