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看到他舉著那個八尺瓊曲玉一舉一舉的,深怕他一努之下摔了就壞了,就溫言安慰於他,反正自已本來就準備把各大民族的神都拉到天一教去,多一個天照小神也無所謂。
按照李天的天一教理論來說,天人感應下,凡眾人之所信、所念之神、之人都可以稱為神,不分高低大小強弱,凡信仰之所在都為神,天一教不排斥其它神的存在,天一教沒有神的存在,只有大道,再有就是大道之下的宗教,沒有高高在上的神明,最高的就是宗教的領袖。
其實就是讓信徒可以有其它的信仰,因為天一都沒有什麼規矩和戒律,所以跟一般的宗教並無衝突,但是論的太真的話就不行了,所以那些宗教的狂熱分子李天是不準備收的,反正收了也只會給自已找麻煩。
“這也不行,我們天照大御神是高高在上的,怎麼能屈從你的宗教之下呢”話雖如此說,足守義一的態度還是軟化了下來。
“我的宗教沒有高下之分,任何神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一教不抗拒任何本土神明,只要是天地萬物,大道之下,任何神明都是存在的,只要不跟其它的神明有衝突,都是可以認可的。”
聽完以後,雖然足守義一沒有說話,但還是跟織野幸男留了下來,就這樣坐到一塊大石上面,靜靜地閉目不語。
李天也跟著調息起來,看到李天把眼睛閉上了之後,足守義一衝著織野幸男使了一個眼色,對著李天做了一個攻擊的手勢,織野幸男卻是搖搖頭,他覺得以李天的能耐,就算偷襲,也沒有什麼把握,白白冒險還惹惱對方。
“再多生事端,你就是歷史的罪人,民族的劊子手,國家的掘墓人。”足守義一的腦海裡面突然出現一種聲音,把他嚇了一跳,原來他的一切想法都被對方瞭解了,這在佛家叫什麼神通來著,對了,叫他心通,傳說是修練到羅漢的層次才能擁有的神通,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難道說真的修練到天人合一的地步了。
三個人在這裡安靜地坐著,卻不知道那邊的緊急會議已經象是吵翻了天一樣,有些激進的議員甚至拿起椅子就要衝到臺上,給賣國賊簡直人打倒在地,狠狠的踩上一千腳。
真是個沒有民族氣節的傢伙,寧肯輸人不能輸陣,寧為玉碎不為瓦玉,大日本帝國從來不屈從於威脅之下,簡直人你可以剖腹去了,等等,臺下說什麼的都有,贊同的是一個也沒有。
“噔噔噔,大家能不能聽我說一句。”簡直人敲了敲桌子,大聲對下面喊到。
“我的心理也是非常悲痛,我也不願意這樣,我相信,當時的裕仁天皇同樣也是這樣的心理,但是他最終還是在戰敗投降書上籤了字,這次那更次更嚴重,那次最多隻是亡國,但這次卻是要亡種,對方只是一個人,不是一個國家,所以行事才更肆無忌憚,一旦真的把我們的國度沉入大海深處,就算再有氣節也沒有任何用處,我不是留戀首相這個位置,我可以在事成之後向大家說的那樣剖腹向國民謝罪,但現在在這個位置上,我就要向整個國民負責,在這裡我希望國會授權我跟對方談判,儘量爭取和平解決,如果再來一次象這樣的地震,我們日本是絕對承受不了的。”
“這次是天遣,絕對不是他搞出來的。”石原慎太郎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高呼,沒等他說完,就被幾個人拉了下去一頓暴打,正在這裡傷痛呢,你竟然還敢提天遣論。
石原慎太郎是堅定的**分子,是東京市的知事,就是市長的意思,這個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或是年紀大了糊塗了,要不就是腦袋被驢踢了,地震一開始,他就宣佈說這次地震是天遣,讓左右兩派的都齊聲反對他。
“這次地震真的是對方搞出來的嗎?”一個年輕的議員站出來問到,他的反應還算很平靜,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他也是議員中平民的代表,叫田中紀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