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姦夫的千般阻撓之下,花賤賤的一個吻到底還是沒能親上,不得不暫是先賒在了哪兒,等著多攢幾天的利息,再一併給取了!
花賤賤這一走,便又消失了好長一段時日,也不知道是對方的手段太過天衣無縫,還是谷主大人能力不行辦事效率太低,連著一個多月也不見有好訊息傳來,別說是直搗黃龍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就是連最大的那個洗錢黑窩,“天下第一賭坊”都還沒有找到!
什麼風月谷主,浪得虛名……爭風吃醋倒是挺能耐的,一干正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哼,回頭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省得丫三天兩頭想要爬到她頭上撒野!
差不多過了一個半月,花賤賤終於在大夥兒都快忘了他長啥樣的時候,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袍志得意滿地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那股子得意洋洋的騷味兒,哪怕是隔著幾百米遠都能嗅到!
皇甫長安躺在軟榻上,身邊圍了一群的姦夫,捶腿的捶腿,捏肩的捏肩,喂水果的喂水果,彈琴的彈琴,舞劍的舞劍……整個場面**而又**,香豔而又閒逸,看得花賤賤一口老血吐在了門口!
特麼這都是姦夫,憑什麼他們好吃好喝地守在皇甫長安身邊,他卻要四處奔走日夜兼程,過著比狗還不如的日子……這不公平!
瞟見那一襲華貴的袍子翩躚而近,皇甫長安提了提眉梢,老佛爺似的抬眸看向花賤賤:“捨得回來了?事兒都辦妥了?”
花語鶴走到另一邊的軟榻上,斜斜往上一靠,言簡意賅:“還沒。”
“靠!”皇甫長安噌的就坐直了身子,“這都多久了,你到底行不行?”
“行!當然行!”花語鶴悠然地倒了一杯水,笑著道,“你又不是沒試過……”
皇甫長安不爽地白了他一眼:“特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閒情開玩笑?懶了一個多月,勞資的骨頭都快散了……你要是真扳不倒對方,這事兒就先擱著好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另外三把劍,你都說說,那三把劍在誰那兒?”
“不著急……”花語鶴閒定地品了兩口茶,繼而蓋上杯蓋,笑著看向皇甫長安,“我有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要聽哪個?”
“來個好訊息,振奮一下人心!”
“好訊息就是,那個銀月賭坊的幕後老闆,便是六城七劍之一的裴老大,這黃泉劍就在他的手裡。”
“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兩貨都趕到一塊去了,不錯,省事兒……”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揀了一塊桂花糕扔進嘴裡嚼了嚼,合著滿口桂花香繼續道,“那壞訊息又是什麼?”
啪嗒放下了茶杯,花賤賤頗有些鬱結地抬手擰了擰眉心:“這個裴老大是隻深山老狐狸,老謀深算,詭計多端,狡猾得很……我派人追查了幾個月,也就得到了這麼一點訊息,只知道他是銀月賭坊的幕後老闆,卻是怎麼也找不到那個人。”
“那銀月賭坊呢?這麼有名的一個地方,你沒理由找不到吧?”
“不,我找到過,還去了一次,可惜那裴老大知道了我的身份,沒肯出來見我……而且,那銀月賭坊定下的規矩變態得很,便是進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進去的。”
關於這一點,皇甫長安也有所耳聞,去往銀月賭坊的多是富商豪紳,為了保護眾人的安全,以及掩飾客人的身份,進出賭坊的人都會被蒙上眼睛關在一個密閉鐵箱裡,然後由專人帶進賭坊,結束之後,又有專人帶出……所以,銀月賭坊的名聲享譽九洲,卻是誰也不知道它具體在哪裡,只知道它是在紫宸境內。
撇了撇嘴角,皇甫長安“切”了一聲。
“看你得意的……說了等於沒說,找不到銀月賭坊,這一切還不是白搭?”
“呵……娘子你別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