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呢,順便去買件狐皮大衣,你穿上一定好看。”蔓雪瑩裝作欣喜的樣子,心中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種嬌生慣養長大的神廟世家之後,就象神廟裡精心培育的桑羅樹一樣,無論長得多麼枝繁葉茂看似茁壯,都無法跟那些經歷風吹雨打長大的尋常樹木相比,別看外表裝得成熟穩重,說到底,還是草包一個,竟連自己此時的心情都看不出來。”
不屑歸不屑,蔓雪瑩這時卻不會表現出來,畢竟這次任務是由她領頭,這位謝大少爺只是跟著來長長見識混點資歷的,到時候回去了少不了還得拖他出來當擋箭牌。
“好啊好啊。”謝羽書隱約看見蔓雪瑩面紗下嘴角上翹的弧度,心花怒放連聲道好。
“唉,草包就是草包。”蔓雪瑩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心中不由浮現出南宮瑾的面容,只有那樣男人,才能令她心動,眼前的謝羽書,差得太遠了。想到南宮瑾,蔓雪瑩又深深的望了諸葛明月一眼,滿眼的恨意。
就算謝羽書再怎麼遲鈍,也看出蔓雪瑩對諸葛明月不一樣的態度了,他疑惑的問道:“你跟她認識?”
“嗯,見過幾次,她是南宮瑾的朋友。”蔓雪瑩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看似無意的說道。
“南宮瑾!”謝羽書聲音微微一變,帶著幾分厭惡。雖然靠著祖父的身份,他在神廟中地位不低,但所有祭司都知道他是什麼料,根本就不待見他,卻偏偏對南宮瑾另眼相看,而以南宮瑾的性格,自然也從不把他放在眼裡,對此謝羽書早就耿耿於懷,偏偏又一點辦法都沒有。也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有什麼好,神出鬼沒行事無常,偏偏就那麼討祭司們的歡心。特別是大祭司,更是倚重南宮瑾。自從印飛濤死了以後,南宮瑾在神廟更是沒有人敢於他對上了。他對南宮瑾是又妒又恨。
“嗯,南宮瑾和她關係很好呢。當初去丹陵國都是讓我喬裝成使者大人,他自己出宮去和她相見。”蔓雪瑩看似閒聊的語氣說著,在謝羽書的面前,她也從來不稱呼南宮瑾為南宮大人,自然也是迎合謝羽書的心理。
“南宮瑾喜歡聖殿的人?”謝羽書有些驚訝。
“那時候諸葛明月還不是聖殿的人。”蔓雪瑩淡淡的回答著,心中卻很緊張。她怕謝羽書想到南宮瑾居然喜歡神廟的敵對——聖殿的人,怕謝羽書會從這方面去想辦法陷害南宮瑾。所以開口澄清著。
謝羽書聽著蔓雪瑩的話,心中有些訝異,也有了個主意。訝異的是南宮瑾居然也會對女人上心,而且對方現在是聖殿的人。主意嘛,就是:“南宮瑾居然這麼在乎這個女的,還在丹陵國的時候出宮去見她。如果這個女的出事……哈哈,真想看到南宮瑾是什麼反應啊。而且對方是聖殿的人,殺了也算是功勞一件啊。”謝羽書越想越高興。能打擊南宮瑾,他自然是非常樂意去做的。
“這個人,對我們神廟是個莫大的威脅,有她在,我們神廟永無寧日。”謝羽書鄭重的說道,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如果是不瞭解他的人,還真會被他那一臉的深沉和嚴肅所打動,甚至深陷其中。
“嗯。”蔓雪瑩重重點了點頭,心中哭笑不得:“草包就是草包,再怎麼裝還是草包,自己剛剛準備下套,他就打了結往脖子套。就算要裝深沉也裝象點行不,這才第一次見面,就算諸葛明月完成這次任務壓了神廟一頭,也不至於就是什麼莫大的威脅,也不至於令神廟永不寧日吧?”
蔓雪瑩當然知道謝羽書心裡打的什麼主意,這種小孩子般的心思怎麼瞞得過她?不過這樣也好,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要能除掉諸葛明月就好,既解了心頭之恨回去以後也能向神廟有個交待。南宮瑾也不會再將目光投在諸葛明月的身上了。一想到南宮瑾,蔓雪瑩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心中有些惆悵,也不知道大人現在在哪裡,又在做什麼。大人總是這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