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拽個屁啊,不就是有一群對自己的屎很執著的野獸麼?”大祭司冷笑反駁。
“那也比你們那群一道冬天就掉毛成禿子的雪鷹強。你們還得到處找炭火為他們保暖。”大宮司冷笑的更大聲了。
兩人對視一眼,哼了聲,結束了這個話題。如果有第三人在場,一定會覺得這兩人的相處詭異,這兩人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
“看來,這幾千年的時間,夷桑一族又長進了,這道陣法,雖然以血為媒,但卻不再是他們最擅長的血修陣法了。”大祭司沉吟著說道。
“你還不動手嗎,再拖下去,就不怕你神廟的人全死光嗎?”大宮司問道。下方,又有一名神廟精英倒在夷桑武士的刀下。
“讓他們提前見識見識受點教訓也好,免得到時候大意輕敵犯下大錯。”大祭司面不改色的說道。
下方局勢越來越危機,濃濃的黑霧之中,神廟和聖殿的精英們實力大幅下滑,而夷桑武士手中的血刀卻越來越凌厲,嗚鳴的呼嘯聲更加的慘烈。
大祭司和大宮司正要行動,下方人群之中,一道充滿了壓滿了壓迫性的氣息出現,所有的黑霧都被擠壓得凝固起來,所有的神廟和聖殿的精英都感覺身上一輕,流逝的勁氣和精神力又重新回到體內,而夷桑武士手中血刀的光芒卻一下子黯淡下去。
所有諸葛明月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後退,在諸葛明月的身上,他們感受到只有面對大宮司時才有的強烈威壓感,彷彿與生俱來、令天地萬物為之臣服。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之下,在這強大的威壓之下,世間萬物都為之驚懼,連山間流淌的溪流似乎都停止了流動。
帝臨天下,威懾九洲!
沒有風雲變色,沒有海嘯山崩,也沒有天雷淬體,但是,那傲視蒼穹的無上威意,卻凌駕於天地萬物之上。
帝級,這就是帝級!
君傾曜看著諸葛明月,露出欣慰的微笑。靈魂級晉升聖級,需要天雷淬體,雖然是九死一生,但只要實力到達一定層次,總還有幾分機會。
面聖級晉升帝級,卻完全是機緣巧合,無數的聖級高手,停留在聖級苦修數百年,直至終老,卻始終無法邁過那道門坎,而有的人,不過才晉升聖級不久,便莫名其妙的晉升帝級。所以,靈魂級晉升聖級要經歷的是令人恐懼的天雷之威,而聖級晉升靈魂級,需要的卻是令無數人抓狂的機緣二字。
諸葛明月就這樣晉升帝級,既出科意料之外,其實又在意料之中。
“這……這是……”夷桑武士臉色大變,如果說聖級高手是融於天地之間,那麼帝級就是凌於天地之上。
夷桑武士知道不妙就要逃跑,但卻猛然發現,全身都象限入冰塊之中,根本無法動彈,但就連那毫無意識的冥獸,似乎都本能的感覺了恐懼,瑟瑟發抖。
面對著帝級的威壓,就連聖級高手的勁氣都難以催動半分。
諸葛明月緩步上前,一步步都猶如重錘敲打在那夷桑武士的心上。
夷桑武士突然一聲厲嘯,身體裡發出象熟透的西瓜漲爆的聲音,一下子炸成了碎片,而那隻巨大的冥獸也迅速的萎頓下去,化成一堆血水,只留下一堆奇形怪狀的骨骸。
這些夷桑武士,不止對別人殘忍,對自己竟也同樣的殘忍。
所有人都驚呆了,望著諸葛明月,大腦一時之間陷入了茫然。“帝級,她真的是帝級嗎?看外表,除了路小天,她應該是所有人中年齡最小的一個,能夠擁有聖級實力已經令人驚歎不已,而那道住令人無人糾結苦惱甚至抑鬱終生的帝級門檻,她到底是怎麼越過去的?”
“帝級,她竟然是帝級,難怪這道夷桑陣法對她都起不了作用。”遠遠的看見這一幕,感受到諸葛明月身上那威懾天下的帝級之威,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