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牛似的,一點力道都沒有。”藍二少爺一邊啃著瓜果,一邊品頭論足。
“那麼矮的個,居然還玩旋風腿,別人就算站著不動他也別想踢到別人頭,豬腦子在想啥呢?”
“仙人摘桃,你摘啊,唉,太弱了,這麼弱還敢上去獻寶,嶺南國的臉都被他們丟盡了。”
……
藍二少爺還在大放厥詞,四周諸人已是滿臉冷汗。真是難得,藍二少爺居然也知道什麼叫丟臉,還仙人摘挑?這可是彰顯嶺南國國威的比武大賽,你以為是街邊小混混打架啊,那種招式誰敢用出來?嫌丟臉?嫌丟臉你自己上啊。
比武臺上的兩名嶺南子弟雖然實力不強,但也是高階劍士初期的實力,怎麼看也比藍家二少爺這廢柴強出不知道多少倍吧,虧他還敢在這兒說長道短。
擂臺上,兩名嶺南子弟實力相當,鬥了半晌也沒分出個勝負,臺下的觀眾開始還興致勃勃的加油打氣,到後也感到無味,加油聲小了許多。
“嶺南國的年輕一代,就只有這點實力嗎?”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響起。這話引起眾怒了。眾人朝這個聲音的主人看去,就看到一道矯健的身影跳上比武臺,黑髮飄揚雙上如電,稜角分明的臉上寫滿了不屑,更有幾分張揚狂放,黑色勁裝之下,比例協調的修長身姿散發出強大的力感。整個人,都有如一塊堅硬的岩石,冷漠,堅不可摧。
“你是誰?”兩名嶺南子弟同時住手,大怒問道。
“銅安國,關臨淵!”黑衣少年大約十五六歲,但渾身上下卻透露出與他年齡絕不相稱的沉穩與冷漠。
“關臨淵!”看臺中響起一陣驚呼之聲。關臨淵,銅安國年輕一代的翹楚,出身於平民家庭,但天資過人,被譽為銅安國百年一遇的武學奇才,在嶺南各附屬國中也早就盛名遠播。
兩名嶺南國子弟看著關臨淵,收起先前的憤怒,目光中除了驚訝,還帶著一絲畏懼,一時竟沒敢出聲。
“怎麼,嶺南國的人連膽子都變得小了嗎?”關臨淵輕蔑的看著兩人,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當著京城父老被一個附屬國的人如此羞辱,一名嶺南子弟大怒之下也顧不上比賽規則,直接朝關臨淵衝了上去。
面對氣勢洶洶衝上來的對手,關臨淵神色依舊沉穩淡漠,搖頭說道:“你們兩個,還是一起上吧。”
“收拾你,我一個就夠了。”這名嶺南子弟被氣得氣得臉色發白雙拳發抖,全力朝關臨淵轟出幾拳。
關臨淵眼中寒光一閃,右手微微舉過頭頂,而後猛的劈斬而下。那動作看似輕鬆隨意,但卻發出一道有如利刃出鞘的呼嘯之聲。
“砰!”一聲悶響,那名嶺南子弟竟被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招劈得連連後退,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雖然強忍著沒有哼出聲來,但兩手卻不停的顫抖,小臂象被鐵棒擊中一樣,出現一道血紅的印記,迅速腫了起來。
“我說過,你們還是一起上吧。”關臨淵收回手,微微仰著頭,不屑的看著兩名嶺南子弟。
“上啊,揍扁他。”看臺上,嶺南國的觀眾們發出一陣憤怒的呼喊聲。銅安國年輕一代的翹楚又怎麼樣,這可是嶺南國的京城,居然被一個附屬國的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換誰誰不生氣?
“讓他見識見識我們嶺南國的厲害,揍得他老媽都不認識他。”
“下狠手,別跟我客氣,朝死裡打!”看臺上此起彼伏的呼喊聲中,藍二少爺那囂張的吼聲格外刺耳,這傢伙吼得起勁,不過臉上卻沒有一點憤怒,興高采烈跟過年看大戲似的,他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誰輸誰贏關他屁事。
群情激憤,兩名嶺南子弟再也顧不上規矩,反正先破壞規矩的是關臨淵又不是他們,再說了,連裁判都睜隻眼閉之眼,他們有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