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護衛身體一輕,飛了出去,狠狠的撞上牆壁。何慶源還好點,他實力最弱,反震力也小,只是全身骨頭象散架般的痠痛,卻並沒有受重傷,而一名實力最強的護衛直接被轟進了土牆,陷進去小半個身子,看起來就象粘在牆上一樣,揭都揭不下來。
“哎呀,我可不是故意的啊。你們是自己撞上來,然後自己飛出去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大家都可以作證啊。”王霸天叉著腰扯著嗓子吼了幾句。但是周圍的人們早就跑光了。人們是愛看熱鬧,但是那也要有命看啊。之前熊大力出手,哦,是出口,就嚇壞了一群人,早就作鳥獸散了。
“嗯,霸天哥,我可以給你作證的。”熊大力拍著胸部很是認真的說道。
何慶源一行人已經完全石化了。
“快走。”王霸天拽著熊大力甩開雙腿踩著風火輪般一陣狂奔,很快消失在人們眼前。
“少爺……少爺!”一名護衛拉了拉驚魂未定還在發呆的何慶源。
“啊,我沒死,我居然沒死。”何慶源這才清醒過來,拍拍胳膊捏捏腿,驚喜的吼道。
“少爺,現在怎麼辦?”護衛問道。
“怎麼辦?”何慶源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還在一抽一抽的柳青,露出心痛的神色,怒道,“你去找找他們,看去了什麼地方,其他人馬上跟我回去招集人手,居然敢對我刑部侍郎家的人動手,這京城中就沒有王法了嗎?”
“是,少爺。”護衛再次惡寒了一把,只看那神情也知道,少爺分明是想替他的兔二爺報仇,跟京城王法有屁的關係啊。其實還有點沒猜著。何慶源看到王霸天被人刀劍刺在身上不但沒事,反而將這些人全部彈飛。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這個土包子身上絕對有一件異寶啊。很有可能是什麼絕世寶衣。這樣的寶物,一定要得到手啊。
傷得較輕的護衛抱起受傷的柳青,粘在牆上的護衛也被揭了下來,這人實力也真是不錯,居然只斷了幾根肋骨,沒有性命之憂。
護衛叫了輛馬車,幾人很快就回到了何府。
“教頭,教頭。”何慶源一進府,就扯開嗓子急哄哄的大吼著。
“來了,來了,少爺什麼事?”一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快步跑了過來,正是何府的護院教頭。
“帶幾十個身後好的護衛,跟少爺我去尋仇。”何慶源怒氣衝衝的說道。
“少爺,今天……”何教頭一聽就明白了,一定是哪個不長眼的又得罪了自家少爺,這是回家搬救兵來了。身為何府的教頭,上面有刑部侍郎撐腰,這種事情教頭當然沒少幹,只是今天,卻猶豫了。
“怎麼了?”何慶源疑惑的問道。
“慶源,還不給我滾進來,成天就知道惹事生非。”正廳裡,傳來何侍郎那嚴厲的聲音。
何慶源臉色一變,終於知道教頭今天為什麼猶豫了,原來是老爹回來了。
“父親大人,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何慶源畏畏縮縮的進了正廳,強打精神擠出一個笑臉說道。
“成天就知道惹事生非,什麼時候才能學著懂事點。”何侍郎先罵了一句,然後鄭重的說道,“快來見過你二爺爺。”又對中年男子說道,“他叫慶源,是我唯一的兒子。”
何慶源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廳中上座坐著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瘦,隱隱與父親有幾分神似。
“二爺爺好。”何慶源雖然心中疑惑家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位二爺爺,還如此的年輕,但還是恭敬的說道。
“好,好!”中年男子欣慰的笑著說道,“離家幾十年,真沒想到,連你的孩子都這麼大了。”
“慶源,你二爺爺四十年前被武雲宗收為弟子,離家多年,這還是每一次回來,你這些天好好陪著二爺爺,儘儘孝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