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時空飛輪的確幫得上忙,但是如果使用方法不正確的話,反而可能害了你的朋友。”伊莎貝拉沉吟著說道。
諸葛明月也微微皺眉,她現在也察覺到,時空飛輪一個由無數精巧魔法陣組合而成的鍊金物品,和大多數鍊金物品不一樣,這些魔法陣的組合方式並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存在無數種可能,也正是靠此來糾正被扭曲的時間。原理和她為歌德煉製的封印陣法有些相似,但封印陣法只有兩種變化,而時空飛輪就複雜了百倍不止。
如果找不到恰當的組合方式來摧動陣法,也許適得其反,只會讓凌飛揚的狀況變得更糟。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是朋友,我會全力幫助你的。”伊莎貝拉又對諸葛明月說道。
“謝謝,伊莎貝拉。”諸葛明月暗暗慶幸,幸虧趕上黑暗精靈入侵,和花精靈成為朋友,不然就算得到了時空飛輪不會使用還是白搭,到時候再回來求別人不是丟臉的問題,而是別人會不會幫助的問題。請求人家不一定答應,至於威脅,花精靈是寧願戰死都絕不會妥協的。說起來,還真該感謝一下黑暗精靈才是。
在為諸葛明月等人舉行了一場隆重熱烈的歡慶儀式以後,崇尚自然愛好和平的花精靈各自散去,懷著截然不同的悲涼心情緬懷死去的同胞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木屋。
林間一片寂靜,只有不知疲倦的昆蟲偶爾發出幾聲鳴叫,花精靈部落一株最古老的巨樹上,一座巨大的樹屋象宮殿一樣聳立,但卻絲毫不顯突兀,依然和四周的景色協調一致。
諸葛明月和君傾曜、伊莎貝拉三個佇立在木屋中央。諸葛明月輕輕一揮手,一張小床出現在眼前,床上,但是陷入沉睡之中的凌飛揚,胸口的輪迴水晶正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來到風語大陸,這還是諸葛明月第一次將他移出空間戒指。
看著那英俊而又不失陽光之氣的面容,那緊密的雙眼,挺直的劍眉,諸葛明月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以前與夥伴們遊歷歷練的時光,彷彿凌飛揚那爽朗的笑聲還在耳邊響起。眼前不覺有一絲朦朧。
“放心吧,這一次,我們一定能救醒他。”君傾曜緊握著諸葛明月的手,安慰道。
“怎麼是他,他是你的朋友,這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會認識他?”伊莎貝拉看著凌飛揚,呆住了,好一會兒才驚撥出聲。
“怎麼了,伊莎貝拉?”諸葛明月疑惑的看著伊莎貝拉,難道凌飛揚在穿過空間亂流的時候還曾經來過風語大陸,跟伊莎貝拉相識。可是看她的目光,卻沒有一點故友重逢的欣喜,反倒是一臉見鬼的驚訝。
“你們看。”伊莎貝拉從胸口摘下一枚花瓣外形的鍊墜,中間的晶石上用魔法印著一道人像,栩栩如生。
“飛揚!”諸葛明月和君傾曜同時驚呼了一聲,拓印中那人朗眉星目英俊灑脫,和凌飛揚長得一模一樣。
“伊莎貝拉,你怎麼會認識飛揚?他以前來過嗎?”諸葛明月疑惑的問道。
“不,我不認識他,這個花語鍊墜是我的祖先流傳來的,已經有了上萬年的歷史,上面這人,也是那時就拓印下來的,我還奇怪你們怎麼會認識他呢?難道他竟然存活了上萬年之久?”伊莎貝拉比他們還要疑惑。
諸葛明月和君傾曜再次朝鍊墜中的拓印看去,一邊看,一邊和凌飛揚做對比。
伊莎貝拉也久久的注視著凌飛揚,這枚鍊墜從她出生起就一直陪伴著她,當她還是個呀呀學語的嬰兒時,拓印中這名男子就是她朝夕相處的唯一的朋友,彷彿看著她一天天長大,從一個嬰兒長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看著她成為花精靈女王。
但在她的心目中,那始終只是一副冰冷的拓印,沒有半點生機,而此時,眼前的凌飛揚漸漸與拓印中她最親密的夥伴融合一體,難分彼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