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的兇險,我有個提議,不如我們一起動身,如果遇上危險先聯手抵抗,等危 機過去,再來決定神兵的歸屬如何?”沉默了一陣,黎安之終於忍不住說道。不管怎麼樣,這柄神兵一定要搞到手,否則那麼多弟子命喪白松嶺,他回去又該如何向 宗門交待。他是被嚇破了膽,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很難再抵擋象剛才那樣的兇厲劍氣,不得不放長老的架子。
?“哼。”諸葛明月冷哼了一聲。她當然知道黎安之打的是什麼主意,剛才一見到神兵出世,就迫不及待出手殺人的是他,現在一看情況不妙,提出要聯手的也是他,真不知道這個老傢伙臉皮怎麼就這麼厚。真要照他說的那樣,估計就算到了最後,神兵也不會落到任何外人的手裡。
?“這樣也好。”先前那名宗門老者說道。看了剛才的一幕,反正他是沒有膽子再去收取這柄長劍,就這樣放棄又覺得心有不甘,幾人聯手先闖過去再說,至少還有幾分機會。
?“興峰,你先下去等著我們。”諸葛明月對解興峰說道。
?“是,諸葛明月小姐,我去馬車等你們,多加小心。”解興峰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留下來什麼忙都幫不上,只會成為累贅,恭敬的對諸葛明月說道。
?“走吧,我們動手。”看解興峰迴到馬車裡,諸葛明月對凌飛揚說道。剛才她又小心翼翼的用開神術掃視了一圈,除了那柄長劍本身,周圍再也沒有任何危險。
?諸葛明月一步踏出,扭過頭,高深莫測的看了黎安之一眼,嘴角掛著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微笑。
?凌飛揚點了點頭,跟著諸葛明月走去,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諸葛明月的決定,這次也不例外。
?就在兩人動身的同時,還有一個人也踏出了腳步。正是葉知書,此時,那張消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兩隻眼睛中的腥紅顯得格外明顯,在他的目光中,看不到一點恐懼,只有病態的執著,還有忘卻生死的決然。
?從離開洗劍峰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在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信念:“變強!”終有一天,他要用強大的實力,洗刷昔日的恥辱,即使用生命作賭注,他都在所不惜。
?“九長老?”看著諸葛明月幾人朝神兵走去,黎克銘皺了皺眉,等著他拿主意。
?“哼,又跟我玩這招,真當我是傻瓜嗎?”黎安之當然沒有錯過諸葛明月嘴角的微笑,心裡暗罵了了一聲,對黎克銘說道,“稍安勿躁,不要中了他們的計謀。”
?聽他這麼說,其他人自然不敢亂動,就連其他幾宗的人,本來想緊跟諸葛明月幾人的腳步,聽他這說也停了下來。
?黎安之篤定的看著諸葛明月幾人,等著看他們象剛才一樣突然轉身。
?等啊等啊,眼看諸葛明月幾人輕輕鬆鬆一路朝前,離那柄劍越來越近,周圍再沒有一絲凌厲劍氣射出,黎安之穩不住了。
?“糟糕,又中計了。”黎安之驚撥出聲,終於意識到又被耍了,馬上朝諸葛明月幾人追去。
?其他人也恍然大悟,紛紛追趕上前,萬一讓諸葛明月幾人拿了神兵馬上開溜,只怕他們追都追不上了。
?越來越近了,諸葛明月清楚的感覺到劍中兇魂傳來的戾吼,充滿了暴虐和兇殘的氣息湧入精神之海,竟讓人有剎那間的失神。
?而就在這時,諸葛明月聽到身後傳來的風聲,嘴角微微一笑,那老傢伙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諸葛明月悄悄提醒了凌飛揚一聲,突然加快速度朝神兵奔去。
?“不好!”黎安之心中一聲驚呼,全力展開速度,同時抽出長劍,朝著諸葛明月一劍劈去。
?見他動手,其他十幾名弟子毫不猶豫,突然朝身邊其他宗門的人撥劍相向。和諸葛明月想的一樣,青黎宗哪有什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