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只能放任水無月隨便走了;陷空島那麼大;倒是不擔心她會走出去;因為進來的路和出去的路不同;想出去也出不去;唯一擔心的就是水無月可以不要亂殺人;現在的她可以說是極度危險人物。
不過;白玉堂說他相信在那具身體裡的另一個水無月;因為那個水無月是溫柔善良的;她只會救人;不曾想過殺人;關鍵時刻;白玉堂說:“我選擇相信她。”
張管家把四位受傷的少爺帶回了藥房包紮傷口;蔣平看見門口的盧方他們一個扶著一個的進門;驚奇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說:“你們沒搞錯吧?普天之下;能傷我們五鼠的可沒有幾個;何況這可是我們的地盤;說!對方是誰;老四我去報仇!”
盧方看了蔣平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嘆口氣;“是無月;你去報仇吧。”蔣平剛剛瞪大的眼睛因為再次的驚奇而瞪小了;“什麼?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無月的琴可是在這裡呢;她拿什麼傷的你們啊?我都沒聽見琴聲。”
徐慶放下他的兩個大錘子;憨憨的說:“無月那丫頭可厲害著呢;把咱的武功招式都看的真真的;就是用我們五個人的功夫來對付我們;而且使得比我們都熟練!”
張管家一邊給盧方包紮傷口;一邊好奇的問:“那丫頭怎麼會你們的功夫呢?”聽見張管家這麼一問;白玉堂倒是想起來了;“還記得無月經常彈琴協助我們練功嗎?我們在她面前那是毫無保留的使用了各種招式;以無月那聰明的頭腦;估計都記在腦海中了;只是那段記憶;這個無月也能看到。”
當然;白玉堂的這些話;除了其他四鼠以外;其他人都能聽懂。看見大家不懂的表情;白玉堂和張管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事情的經過都講清楚了。
盧方皺著眉頭嘆口氣;“雙重人格?應該向來只是傳聞吧?聽說過;就是沒見過;這怎麼會發生在無月身上呢?難道和她的種族有關?”
大家都沉默了;關於雙重人格。大家瞭解的還不是很透徹;就連現在地醫學都還無法計算的清楚究竟有多少種雙重人格;更別說還在研究多重人格呢。
落歸根倒是很好奇大家說的水無月;於是問:“呃;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們說的種族;是什麼意思?該不會;她不是人吧?”
蔣平看了落歸根一眼。奇怪的說:“咦?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開什麼玩笑;她不是人;難道是神仙啊?”
落歸根一副欲言又止地樣子。蔣平看他想說又不敢說地樣子。更加奇怪了。“呵。落兄啊。你想說什麼。儘管直說。沒什麼好忌諱地。”
落歸根聽了以後嘆口氣。“不瞞你們說。在這個世界上。我還真沒聽說過什麼人會有紫色地眼睛。雖然大家都知道。海外有洋夷。可是他們也不過是綠地。藍地。褐色地眼睛而已。唯獨沒有紫色地。剛才聽見你們說種族。所以我不免冒出一個想法。她好像不是人啊。”
五鼠對水無月身世倒也算是瞭解。雖然那些都是水無月碰巧胡謅。對上號地身世。但是水無月對於自己地能力卻從來沒隱瞞過。
就算水無月有一些特別地能力。可是她不像小蘊。小蘊不食人間煙火。只吸收天地靈氣。而水無月吃地可是五穀雜糧。喝地也是人間地水。
徐慶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不可能。無月那丫頭怎麼看都是個人。再說。那些鬼鬼神神地事。就算有。也輪不到咱們看見。”徐慶雖然是直腸子。但他說話也懂得分寸。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否則。憑他那傻乎乎地勁。連這點都不懂地話。他們五鼠可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
小蘊也不知道怎麼了。眉毛形成了八地字樣。一雙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蔣平。伸出那雙玉手拉著蔣平衣襟。只是把頭靠在蔣平地胃部。什麼都沒說。那小鳥依人地樣子。真是我見尤憐。不用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