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關注,意外發現有人也在打主意,乾脆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惜還是算錯了一步,眼看到手的大周天針法竟然被半路殺出來的人擄走。抓了個陳蘭河卻硬得出奇,從他嘴裡掏不出一點東西,今晚他也在等最後的結果,周秀說有獨特的手段能夠取到別人心裡埋藏的秘密。
紙條上的穴位在腦中閃動,井上正雄心中忽然一動,能夠激發出力量,如果培養一批手下豈不是戰無不勝。這個念頭讓他一陣狂喜,壓抑不住一向冷靜的心情,手指用力,厚厚的茶杯立即被捏得粉碎。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一個溫和的聲音傳進來:“井上先生,王開元王經理求見。”
井上正雄迅速收起紙條,把茶杯的碎片放進垃圾簍,坐正身軀,平靜地說道:“進來。”
王開元讓其他人站在門外,只帶著廖大走進房間,對著井上正雄笑了笑:“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攪您休息。”
“王兄弟今天怎麼忽然客氣起來了。”井上正雄笑得很真誠,別人對他尊重是別人的事,他一向和王開元這樣的人稱兄道弟,指了指沙發:“二位坐下說話。”
“我是為這位兄弟的事而來。”王開元並沒有坐下,他知道井上正雄做事幹淨利索,也不用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他似乎是被凌威傷了經脈,我想你一定有辦法救治。”
“凌威?”井上正雄瞄了廖大一眼,這樣的小嘍囉他平常是不屑一顧的,但是凌威兩個字讓他心動,向廖大招了招手:“過來。”
廖大走到近前,井上正雄搭了搭他的腕脈,傷勢一目瞭然,很容易判斷,他微微點了點頭:“肝經淤積,傷在期門穴,五臟震動,是定時打穴,解起來比較麻煩。”
“您的意思是、、、、”廖大不敢妄下結論,期待地看著井上正雄。
“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傷。”井上正雄笑了笑:“你稍等,我叫人進來。”
說完,井上正雄拿起旁邊的jing美電話機,撥了幾下:“讓方進軍過來。”
幾分鐘過後,一位身材壯實,濃眉大眼的青年走了進來,向著井上正雄彎腰行了個禮,聲音沉穩:“井上先生,您叫我?”
“方進軍,這位兄弟受了點傷,你瞧瞧。”井上正雄指了指滿臉痛苦的廖大。
方進軍拿起廖大的手腕,開始號脈,過了有一分鐘,還是沉默無語。王開元有點著急,輕聲說道:“井上先生,這位兄弟我似乎沒印象。”
“這點你放心,他是凌威的弟子,應該可以治好這種傷。”井上正雄目光凌厲地盯著臉sè沉靜的方進軍。坂田一郎把方進軍介紹過來,一直在不顯山不露水地工作著,剛才從凌威身上忽然想起了他,自己讓他學了不少針灸的絕技,是該考驗一下的時候了,坂田一郎說他是針灸的天才,全靠自學,如果坂田一郎的判斷沒錯,井上正雄就要對方進軍重用,如果針灸技術只是平庸,不如早點除名或是讓他消失。
又過了片刻,方進軍放下廖大的手腕,取出一個小鐵盒,鐵盒內是一排鋼針,他不慌不忙,在廖大的心經上下了一針,井上正雄微微點頭。肝氣鬱結,應該疏導,肝為木,心為火,木生火,調節心經自然就卸去肝經的負擔。
接下來幾針,方進軍麻利了很多,片刻,廖大臉上的痛苦慢慢消失,方進軍取下鋼針,再次,把一下脈搏,淡淡說道:“可以走了。”
廖大揮動一下手腳,輕鬆自在,絲毫感覺不到痛苦,高興地叫道:“謝謝這位兄弟,以後我一定登門感謝。”
“感謝就不必了。”井上正雄忽然冷冷說道:“今天在這裡看到的人和事不要說出去,我以後不希望聽到隻言片語,知道嗎?”
“明白,明白。”王開元和廖大迅速退了出去,轉眼間腳步聲消失。
“醫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