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些許嫵媚,輕輕揮了揮手:“拜拜了,你們慢慢忙吧,得罪本姑娘有你們受的。”
凌威等人坐著轎車離開好一會,別墅內才安靜下來,院子裡佈滿毒蛇的屍體,五顏六sè,有不少被燒死,更多的是被刀砍為幾段,刺鼻血腥味中人yu嘔。小泉明智微微喘息著,依舊心有餘悸,這是他平生最恐怖的戰鬥,毒蛇簡直是前赴後繼,砍不盡殺不絕,稍有不慎就會被咬一口,要不是方進軍用雄黃撒在地面上,還不知道要激戰到什麼時候。
方進軍的沉穩讓小泉明智有點刮目相看,用雄黃驅趕完蛇群,方進軍迅即替被蛇咬傷的人清理傷口,擠出汙血,高錳酸鉀清洗,用三稜針刺“八風”或“八邪”及腫脹最低位,深約2~3毫米,有血、小皰者用針筒抽盡。同時吩咐用七葉一枝花搗爛外敷,又順口報出兩個中藥方,四黃解毒湯和蒼朮白芷湯,旁邊兩個人答應一聲立即跑出去連夜購買。
方進軍每吩咐一句就有人應聲照辦,此時此刻他就是一個發號施令的人,因為他在拯救生命,值得所有人尊重。這和威信無關,和金錢無關,和權力更無關,小泉明智陷入微微的沉思,看方進軍的舉止絕對有大家風範,正如周秀懷疑的那樣,這樣一個人,進入井上家族幹什麼。但這種念頭只是一閃,小泉明智感覺方進軍此時的狀態不容任何褻瀆,至少他救了大家的命,不然說不定會全部葬身蛇口。
“小泉隊長。”方進軍打斷小泉明智的沉思:“這兩位兄弟傷勢很重,必須立即送醫院用蛇毒血清搶救,很可能留下後遺症。”
“什麼樣的後遺症?”小泉明智一邊吩咐手下把兩個人送醫院,一邊詢問,殺手,留下任何一點後遺症都意味著這種生涯的結束。
“肢體和神經障礙。”方進軍很專業地說道:“如果想避免有唯一方法,用中藥秘方。”
“哪裡有?”小泉明智對手下工作時嚴厲,私下裡卻很關心,他在殺手中的威信事實上比起井上正雄還要高一點。
方進軍愣了一下,緩緩說道:“保和堂,凌威。”
小泉明智看了方進軍一眼,見他神情認真,不像開玩笑,苦笑了一下:“我會想辦法,先過了這關再說。”
夜越來越深,娛樂城卻是燈火通明,正在慢慢進入瘋狂,不時傳出男女放肆的笑聲。井上正雄卻沒有任何興致,在房間內來去走動著,井上肖英坐在一邊,悠閒地喝著茶:“正雄,冷靜一點。”
“這兩個混蛋,竟然連一個陳蘭河都看不住,簡直是廢物。”井上正雄氣惱地揮動著手。
門外響起謹慎的敲門聲,井上正雄大聲吼道:“進來。”
小泉明智和周秀並肩而入,井上正雄掃了他們一眼,坐回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冷聲說道:“方進軍怎麼沒來,不是和你們一起去的嗎?”
“我們受到毒蛇的圍攻,有幾位兄弟受傷,他正在救治。”小泉明智聲音恭敬。
“具體說一下,怎麼回事?”井上正雄看了一眼臉sè蒼白的周秀:“你好像傷得不輕,不會死吧。”
“不會。”周秀挺了挺腰,不過還是劇烈咳嗽了一下。聲音輕緩地把情況說了一遍,最後補充了一句:“那個人好像是凌威。”
“凌威?”井上正雄疑惑地看著小泉明智:“你看清楚了沒有?”
“沒看清。”小泉明智聲音還是恭敬異常。
“老闆,竟然有人找到別墅,我認為有內jiān。”周秀還沒有忘記方進軍的事,提出了疑問。話音剛落,他聽到了最怪異的答案,井上肖英忽然說道:“有內jiān也是你。”
“您這話什麼意思。”周秀吃了一驚,委屈地說道:“我對井上家族可是忠心耿耿。”
“誰不忠心,方進軍嗎,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井上肖英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