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質我跟你走,放了梅花。”西門利劍目光閃亮地盯著井上支柱。
“我要是讓你們死一個呢?”井上支柱不喜歡接受威脅,在他眼裡殺死一個人很簡單,手指緩緩動了一點,扣上手槍的扳機,他討厭所有jing察,尤其是像西門利劍這樣鋒芒畢露的jing察。
“我。”西門利劍毫不猶豫地回答,只有一個字,響亮清脆,坦蕩自然,井上支柱微微一愣,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梅花緊張地盯著兩個人,聽到西門利劍的話立即大聲叫了一句,聲嘶力竭,:“不。”
井上支柱手抖了一下,下意識瞄了一眼女兒,就在他分神的一剎那,西門利劍飛起一腳踢中井上支柱的手腕,手槍立即脫手飛了出去。西門利劍動作不停,近身,右手前伸直接鎖喉,快捷迅猛。
“好。”井上支柱一側身,繞到西門利劍的側面,屈肘撞擊西門利劍的軟肋,西門利劍一個迴旋腿橫掃,井上支柱後退,腳下作出向前進撲的姿勢,整個人緊接著一個飛躍竟然向後而去,身軀瞬間消失在敞開的後窗外。
西門利劍抓起床上的手槍衝到窗前,井上支柱順著管道下滑到地面,向後面的小樹林跑去,西門利劍雙手舉槍,凝神瞄準,他可是神槍手,幾十米的距離,誰也別想跑。
“啊呀。”梅花忽然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在床上翻滾。西門利劍急忙轉身,放棄井上支柱,撲到床前:“梅花,怎麼啦?”
“可能我中的毒又犯了。”梅花微微笑了笑,不過並沒有多大痛苦,抬手瞄了一下西門利劍英俊的臉頰:“你看你,這一晚就瘦多了。”
西門利劍呵呵傻笑了兩聲,忽然發覺面對梅花真情流露竟然比剛才面對那位中年人的槍口還要緊張,不過他記得陳雨軒的話,還要尋找周秀救凌威的命。朋友和心愛的女孩一樣重要。他伸手抱起梅花嬌小的身軀,低聲說道:“下樓後院子裡有毒氣,你閉住呼吸我們衝出去。”
“嗯。”梅花點頭,把腦袋埋在西門利劍的胸前。西門利劍抱著梅花走下樓梯,然後向著大門直接衝了出去。來到門外一路不停地向jing車跑去,同時吩咐藍萍:“快,開車去保和堂,吩咐其他弟兄原地待命,還有任務。”
jing車呼嘯著前行,路過一條人流擁擠的街道,微微放慢速度,梅花從西門利劍懷裡抬起頭,向敞開的車窗外觀看,看著一片繁華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梅花,梅花。”路邊一位姑娘用力拍了拍車窗,藍萍停下車,車外是一位面板有點暗,笑得很天真的姑娘:“梅花,記得我嗎,我叫小雪,去過你們保和堂,凌威的事解決了嗎?”
小雪說的事是審問周秀尋找梅花等人中毒的解藥,她見梅花出來,以為沒事了。西門利劍不太明白其中的彎彎道道,悶聲說道:“凌威自己好像中毒了,周秀跑了,正在尋找,我們現在就是去保和堂。”
小雪啊呀驚叫一聲,拉開車門,不由分說爬上車:“快點,我和你們一起去。”
進入保和堂的大門,陳雨軒一把抱住梅花,眼眶中淚花閃閃,兩個人相處了幾年,平時倒沒覺什麼,一旦經歷生離死別的威脅,陳雨軒忽然覺得梅花已經是自己的一位親人,現在凌威倒下,正是無助的時候,梅花給了她一點安慰。
“小姐,放開我。”梅花還是按照以前的稱呼,被西門利劍抱著很享受,忽然大庭廣眾被陳雨軒抱著,有點不太適應。
“以後你就叫我姐好了。”陳雨軒露出一絲微笑。
“那不行,還是叫師傅,不然我們保和堂豈不是亂了輩分,目無尊長。”梅花大聲說著,煞有其事,引起四周的人一陣低笑,氣氛緩和了許多,沉悶了幾天的保和堂總算有了點喜氣。
不過,大家的喜氣還是比較壓抑,因為凌威在痛苦中煎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