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沒有他玩起來就沒什麼意思了。”
保和堂後院,陳雨軒剛剛練完跆拳道,正用毛巾擦著臉頰的汗水,朝霞映在臉上,紅潤豔麗,看到凌威進來,她立即展顏笑了笑,迎了過去:“凌威,你昨天忙什麼呢,怎麼見不到你。”
“有事嗎?可以打我手機。”凌威笑了笑:“我有點事,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
“保和堂倒沒什麼事,是我爹找你。”陳雨軒指了指二樓。
“你爹,掌櫃的找我幹什麼?”凌威疑惑地看著陳雨軒,陳雨軒的父親陳蘭河自從把藥鋪交給女兒,就很少在店裡露面,現在忽然出現,而且專門要找凌威,令凌威非常奇怪。
“我也不清楚。”陳雨軒搖了搖頭:“我爹剛剛打完太極拳回到房間,你上去就知道了。”
推開書房的房門,一位頭髮有點花白的老人坐在寫字檯前正翻看著書籍,凌威打了聲招呼:“陳叔。”
“凌威,坐。”老人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微笑著,眼中充滿慈愛。
“您找我有什麼事?”凌威說話開門見山,他還惦記著葉小曼的病情。
“保和堂走上了正規,越來越繁榮,這點離不開你的功勞。”陳蘭河欣賞地看著凌威,聲音沉穩緩和,不緊不慢:“現在你雖然是保和堂的一個股東,但我還是要對你表示感激,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對我講,我和雨軒都會答應。這也是她的意思。”
說完,老人有點期待地看著凌薇,他把雨軒兩個字說得很重,有一種試探的意思,雖然現代男女的婚姻老人做不了主,陳蘭河還是想試一試,他看出女兒對凌威有點意思,只要凌威稍稍暗示,他就會不顧忌形象把女兒嫁給凌威,這也是他期待的。凌威是個百年難遇的醫學奇才,不僅jing通西醫,還對中醫有獨特的造詣,這一點是古人都無法達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讓這樣的人才從身邊流失。
“謝謝您的好意,我沒有任何要求。”凌威輕鬆地笑了笑:“其實我倒要感謝保和堂給了我一個發揮醫術的地方,不然我還在四處漂泊,做一個江湖遊醫。”
“淡泊名利,你是個好醫生,我沒有看錯人。”陳蘭河一臉讚賞中帶著一絲惋惜,讚賞是因為凌威的優秀,惋惜是因為凌威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看來女兒的幸福只能憑她自己爭取了,自己幫不上忙。
陳蘭河站起身,走到那副山水畫前,微笑著說道:“凌威,你是不是覺得這幅畫很奇怪,第一次看見都會發現一位少女。”
“是的。”凌威據實回答,其實,他和其他人有一個不同之處,別人只能看見一次,而他會經常看見,現在他又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在山水畫之間忽隱忽現,這是幻覺還是和自己有什麼說不清的緣分。
“這幅畫是一位老人留下的,他還留下了另一樣東西。”陳蘭河手掌在畫上摸了一會,那是畫上的一個山洞,有點yin暗,凌威這時才注意那裡有點特殊,陳蘭河手掌輕輕一推,竟然真的出現了一個洞,他從洞裡拿出一個小鐵盒,然後轉身回到寫字檯前,緩緩把小鐵盒放下。,
“這個我想應該交給你。”陳蘭河緩緩開啟,裡面是一個小冊子和一個銅質的小人。他先把小冊子交給凌威,凌威翻了幾頁,詫異地說道:“大周天針法。”
“不完全是。”陳蘭河指了指小冊子:“只是一部分,可以算是子午流注的提高,我就是憑這點針法結合子午流注起家的。”
凌威又仔細看了看,針法確實有點不全,有幾處重要地方省略了,怪不得第一次看到陳雨軒在保和堂運用針法治療王開元竟然出了點意外,原因出在這本小冊子上。事實上省略的地方都是很深奧,就連凌威雖然掌握還是不能融會貫通。
“您這是什麼意思?”凌威不解地看著陳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