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算起來,我可是回到L公司為周照工作後,一天也沒休息過啊。
當初說好的“我休息的時候,你也休息的”約定呢?
“老闆,你這樣真的不違反勞動法?”我眨著眼睛看他。
他無辜地聳聳肩:“聖誕到新年的一週,公司都是例行放假的。所以啊,攢在一起休吧。”
“但是,那是全公司都放假的吧。”我努了努嘴,用手指比劃著,“1+1=1,您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周照幽幽朝我飛來一個眼刀,我忙縮回手指,對了對手指說:“您說什麼就是什麼。記得給我加班工資就好。”
他輕飄飄說:“那當然。”
我衝周照笑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周照才又和我分析沈氏集團解決危機的幾種可能性。
之前不說,大概是因為覺得我“情緒腦”上頭,沒有理智分辨是非了。
哎~這可真是居高臨下的相容啊。
周照說:“這個薛小姐趕在這個時候去沈闊那裡,她又強調是和沈總聊兩句。你覺得薛小姐的交情和沈闊如何?”
“啊?”我等著您長篇大論,沒想過要參與發言的,而且,您的問題提得很棘手。
我要是說,關係不一般,您會覺得我恨沈闊;我要是說,關係一般,您會覺得我還愛著沈闊。
橫也是死,豎也是死。
“我第一次聽說薛小姐。”我立即撒了個謊,把這個人撇的乾乾淨淨。
周照輕哼了一聲,斥了我一句:“陸星。你又要耍小聰明。你明明聽說過薛小姐。”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我……”
我臉倏然紅起來,就像是做壞事被抓包的小孩。
他忽然笑了笑,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下次別再對我撒謊了。”
我羞愧地抬不起頭來,但仍不死心地問:“那你是怎麼知道我說謊了?”
“本來不知道啊。剛才不就知道了。”他頭枕著手臂,看了看我,眼神充滿了對我的拿捏。
我氣憤的皺了皺鼻子。
周照又說:“你一直就有撒謊的小毛病,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尤其是面對棘手的問題,你總是避重就輕的。剛才一試,果然。”
我哼了一聲,吃癟了。
接著,我只好把從沈母那裡聽來的關於薛小姐的事情說了一通,然後得出結論:“我感覺薛小姐應該是喜歡沈闊的吧。幫人也要挑時機啊,趁他落魄的時候幫他,他豈不是會感激她,然後和她在一起。更何況,沈闊也是空窗期。”
周照又朝我扔來一個鄙夷的眼神:“我只是問你認不認識。沒叫你分析薛蕊接近沈闊的目的。”
我看了看他,噤聲了。
我就知道,多說多錯。
周照一定覺得我的語氣裡,透著些醋意。
因為我不自覺地把薛小姐說成了“趁虛而入”。
周照說:“住建局最近要公佈幫扶地產公司的白皮書,只要上了白皮書的企業,最後都會有國資委託底,至少不會出現銀行斷貸的風險了。所以呢,我猜這個薛小姐是想拋去橄欖枝。”
我眉頭一擰,有些義憤填膺地說:“這個沈闊。他為什麼不早說呀。我們白白跑這一趟,他倒是吃了薛小姐這顆定心丸了,甩臉子給我們看。”
“怪誰?”周照火上澆油地刺我,“怪你自己呀。都分手了,還惦記前男友。我就問你,你下次還做不做這個老好人了?”
我哼了一聲,怒視周照。
他朝我攤攤手,滿臉寫著“你咎由自取”。
“你再想想他為什麼給你甩臉子?”周照問我。
“還能是什麼,他恨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