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裡，則是瘮人。

他說：“陸星。周照很愛你。不過，這不代表，你就一定得愛他。”

我瞪大眼睛。

“不，我愛他！”我激動地站起來。

一看兩個男人都在笑，我又難為情地坐回去，低聲說：“我當然愛他。”

大董淡淡說：“那我就放心了。”

周照摸了摸我的手。

我窘迫地低下頭，原來是試探啊。

關於我們之間的事，大董就這樣點到為止，也許因為我在場的緣故，他也沒再責怪周照不帶保鏢，還為了救我而受傷的事。

他說回了連夜趕來的原因。

“現在有兩條路，一個是封鎖媒體訊息。還有一個則是讓輿情往正面的方向發酵。”大董說，“也算是對集團的一種另類宣傳。”

“不過，你們這段時間最好別留在上海了，去新加坡或者瑞士都可以。”大董補充了一句。

周照沒有表態。

大董進一步說：“阿照，你在上海的任職也快結束了哦。”

“可我還有點事，還沒有做完。”周照說，“和恆星影業的梁總，還有筆生意要談。”

大董笑笑：“你在做Netflix模式，我已經看過方案了。但梁總不是好的合作物件，我們直接找潤創娛樂的何總，L集團入股的事，他會感興趣的。”

周照想了想說：“你是說，這次事情是梁總做的？”

大董看向我：“星星，之前你有個追求者叫沈闊，是不是？”

我和周照瞬間尷尬起來。

大董神通廣大，什麼都知道。

他笑了笑：“哦。你別介意，我不是要打探你的隱私。不過，現在有一個東西，你們不能不防。”

“是什麼啊？”我和周照異口同聲。

大董說：“梁總手裡有沈闊當時的求婚影片。有些牌呢，單出一張沒什麼用，得兩張一起出，才有威力的。”

我皺了皺眉，看看周照。

周照問大董：“梁總一直都和我相處的不錯，怎麼會突然走極端。”

大董說了句中國諺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咯。”

我低聲問周照：“會不會因為他覺得你吊著他，遲遲不肯和他合作。”

周照想了想說：“不會。這才多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生意，這麼沉不住氣，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大董說：“我說的不是梁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另有其人。”

大董從桌上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個信封，裡面是一打照片。

周照當著我面，翻閱了一下，我們剎那間都明白了。

那照片上，是沈闊和梁總約見的照片。

沈闊把公司賣了以後，和梁總已經不是競爭關係，反倒是沈闊之前沒和L集團合作的訊息在業界傳聞甚廣，不知沈闊對梁總說了什麼，梁總才會出此下策。

周照說：“別壓熱搜了。現在網際網路這麼發達，無論怎麼壓，都壓不住的。我倒要看看這個梁總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