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煢覺得沒勁,看書也看不懂,手撐著胳膊也開始睡開了。
“喂,喂,快看,狗狗狗”本來靜謐的教室,突然間就凌亂了。
任煢看書看得正困,睡眼朦朧的看見兩隻狗在交&配平日裡村子看多了,也沒在意,繼續睡。
“你看,那隻公狗追著母狗哎”男生唧唧歪歪的說著,女生們一個個裝純低著頭裝做題,時不時被男生撞了胳膊和手腕。
任煢模模糊糊的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的腰上箍了東西,還挺緊的。
“喂,你有病啊!”一直滑溜溜的手鑽進自己褲頭裡,任煢就算在怎麼瞌睡,都被嚇醒了。葉輝兩隻胳膊把他攥的挺緊,表面上兩個人只是勾肩搭背,實際上葉輝一隻手捏著他的命根,一隻手快禁錮著他的腰。
“我突然後悔了”葉輝衝著任煢的脖子說道,吐出的熱氣讓任煢耳背一陣子發麻“你看見沒,那隻公狗在追母狗,它一直想跑,跑了半天還是還是被它追上了,按在地上死死的幹”葉輝說這話挺平和的,但不知為何,任煢就生了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似乎事情有些跑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臉,要你。
葉輝已經忘記了自己初次與任煢見面是什麼情況了。
對他僅有的印象,只是別人說過的,畏畏縮縮,膽小如鼠的小矮子。
他確實膽小如鼠,葉輝想。
第一次有了印象,大概是高一的運動會吧,任煢在場上踢足球,他從沒有見過哪個男生把球踢的那麼清新動人,踢十次,吻九次。
從一開始練顛球,不是砸到頭,就是砸到嘴,百戰倦怠後,小個子又開始練習運球。那麼短的距離,沒有一次是踢到位的,他看的起興,沒注意就撞電線杆上了。
晃過神來那小矮子就捂著嘴笑他。
他只是摸摸頭,笑著撿起球“小兒皮球玩的挺歡實啊”。也不是道是發了什麼瘋了,他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和那個白痴一起踢球。
白痴就是白痴,怎麼都踢不好。
唯一有一次顛球沒往自己腦袋上扣,反倒口道了他的褲襠上,葉輝當時疼得是撕心裂肺啊,就想把他給撕了。
大概是相識的時候痛的撕心裂肺,離開時時候,註定也是痛。
葉輝發現自己對任煢有著不正常的感情,是在高二第一學期。
任煢家裡條件不好,所以他帶著自己的早餐和任煢一分為二,和任煢一起分了吃掉。高中一直都是這樣,期間只有一個小小的轉折點。
有一天,隔壁桌的女胖子,餓的頭昏眼花,任煢居然將他留給他的肉鬆麵包和牛奶全給了那胖子。
那天,葉輝一整天心情都不好。
第二天故意沒給任煢帶早餐,任煢也不在意,樂呵呵的和女胖子相愛相殺去了。葉輝突然就覺得很沒勁,很無力。
晚上回宿舍之後,葉輝做了一個夢。
夢裡翻滾著白軟香甜的氣息,任煢的體溫,任煢的味道緊緊的纏繞著他。他的腿,就架在他腰間,白嫩細長的大腿,就那麼一覽無餘的在他腰間。
他吻上了任煢的脖間,一向畏畏縮縮的任煢此時竟然格外美麗,魅惑著他,他的喉嚨沉吟著叫喊,無一不讓他血液翻騰。
他掰開那兩條細長腿,正準備一窺究竟的時候,夢醒了。
天還是黑的,他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褲襠,那裡潮溼一片。腦海裡記起任煢白嫩的身子大腿,他又有些站起來了,想著任煢的臉蛋,他自己又解決了一次。
再次回味過來的時候,他才猛然間發覺,不對了,一切都不對了。
任煢還是那個任煢,可是葉輝卻不是那個葉輝了。他害怕被任煢知道他心裡的想法,說他猥瑣,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