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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東雲派到了!”一名白髮老者,迅速上前幾步,恭敬對著丹船內之人行了一禮,沉聲稟報道。
“知道了,父親也真是的,對付一個小小東雲派與范家,居然也要本少親自出馬,這不是大材小用嗎?”老者的話剛落,丹船中立刻傳出一個不悅的陰鷙之音。
緊接著,傳出幾聲女子的嬉笑與嬌喝:“少爺,您真是壞死了,居然捏奴家那裡!”
“啊,少爺,不要,外面還有很多人看著呢!”……
就算到了此地,那丹船的主人仍然沒有停止動作。
“少爺,現在該怎麼做,還請下令!”老者白眉微微一皺,再次沉聲問道。
“此事你去處理一下就行了,記住,我丹宗的威嚴不容侵犯,另外,我父親特別交代,務必將柳長老的遺物全部完整取回,不得遺漏。”丹船主人懶洋洋的吩咐道。
“是,少爺。”老者點了點頭。
“少爺既然將此事交給老夫處理,老夫便要將此事做的乾淨利落,如此一來,方不負少爺所託!所有參與之人,全部都得死!”老者神色陰沉,帶著好似看螻蟻的目光,驀然一掃腳下護山大陣。
緊接著,老者身子一晃,好似流星劃破天際,雙腳猛地踏在了東雲派的護山大陣上。
陣陣咔咔撕裂之音傳來,整座護山大陣,立刻以著肉眼可辨的速度,出現無數恐怖裂痕。
與此同時,老者更是高調的瘋狂運轉體內能量,化作一股絕強能量風暴,透過裂痕,轟然向著陣內橫掃而去。
下一刻,陣內所有人,全都清晰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氣息,尤其是這氣息中透出的高傲與冷酷無情,令得眾人不由激靈靈倒吸了口涼氣。
“範國海,東瑞老鬼,老夫限你們三息內滾出來受死,否則,死!”老者冷冷張嘴,其囂張的聲音好似奔雷轟隆隆的傳遍整個東雲派,地級境界以下修為的修士,均都是心神劇震,不由自主的蹬蹬蹬連退數步,至於那些實力淺顯之輩,更是直接被震得拋飛而出,心臟碎裂而亡。
不單單是那些低階修士,在那老者聲音傳來之際,就連範國海與東瑞兩人,在這一剎那,都立刻變得臉色煞白,毫無半點血色。
“報應,終於來了!”範國海喃喃自語,一臉苦澀,目中盡是濃濃的驚駭欲絕之芒。
“範兄,丹宗實在太過強大,我們無法硬拼,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只求他們能網開一面,饒恕我們的弟子與族人,就於願足矣!”東瑞對著範國海使了個眼色。
“恩!”範國海點了點頭,身子一晃,與東瑞一起,迅速穿透大陣,出現在老者前方百丈處。
“我宗柳長老,可是死於你兩人之手?”老者目光一掃,語氣不帶半點感情的冷冷喝道。
“前輩,只怪我兩人有眼無珠,不知他是貴宗長老,這才犯下彌天大罪,我們知道無法活命,所以便主動出來負荊請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求前輩大發慈悲,饒了我東雲派弟子,還有那些范家族人,因為他們是無辜的!”東瑞咬咬牙,雙膝一歪,屈辱的跪下。
範國海見狀,目光一掃人多勢眾的丹宗強者,亦是不得不屈辱跪倒。
“哈哈,好,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兩個倒是挺識趣的,先將柳長老的遺物交出,再談懲罰之事!”老者目中寒芒一閃,冷笑著喝道。
“如果我們交出柳長老的遺物,前輩是否就能饒了我倆的族人弟子?”範國海聞言,老臉劇變,咬咬牙,喃喃小聲問道。
“不可能,殺死我丹宗長老,罪當株連九族,就憑你們倆條賤命,豈能抵過?”老者聞言,頓時冷酷一笑。
“哈哈……”範國海聞言,不由放聲狂笑起來,雖說在笑,但其聲音,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