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老者打算留下斷後,緊張地看向四周,放出神念不停地尋找。一道恐怖的聲音傳來,異常悽慘,猶如鬼哭狼嚎,令人頭皮發麻,正是中年男子的慘叫聲。 詭異的是,再現時,中年男子的寶甲和手中的方天畫戟,竟然自行離開了身軀和手掌,眨眼之間消失。 中年男子渾身上下,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被一條繩索捆得嚴嚴實實,就在刀疤老者的注視下,消失了,和之前的寶甲、方天畫戟消失,如出一轍。 什麼是最可怕的事情,老者體驗到了,讓你看見,讓你再也看不見。讓你看到有人被傷害,又莫名其妙的在你眼前消失,可就是看不到出手之人在什麼地方。大白天見鬼了! 刀疤老者嚇得面色慘白,大白天發生這樣離奇的事情,比晚上撞了鬼還嚇人,渾身毛骨悚然,明明將人擊飛了數萬米,怎麼說也該跑了呀?可偏偏又出現在眼前又消失不見。 老者想跑,發現衝不出去,四周猶如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想跑也跑不了了。 撲通一聲,刀疤老者跪了,毫無尊嚴的跪了,在生死麵前,面子算啥?中年男子消失那一刻,他心裡所有的期盼沒了。留下斷後成了笑話,無稽之談,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對方不出現,就解決了所有人。當發現身下的飛舟不見時,老者渾身像篩糠一樣,抖得厲害,近乎痙攣。整個身體一會拱起,一會伸展,頻繁抖動,很快就斷了氣。 一條藤蔓出現,將老者困了個嚴嚴實實,隨即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到此,所有來犯,盡數伏誅。三艘飛舟,全部沒收。 玉虎、玉天龍、玉玲瓏感覺神奇,瞪大眼睛看鄭風如何在前方出現。 “前面的空間動了!” “鄭風是如何操縱這樣龐大的空間?” “應該是利用陣道,完成剛才對劫匪的絕對控制。”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身後玉真人卻慢悠悠地說道:“是幻陣、困陣結合殺陣,以三艘飛舟為陣基,強大神念控制人心神的結果。” “這麼嚇人?” “這陣道造詣堪稱恐怖!” 玉玲瓏見玉虎和兄長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笑得有些驕傲,有些自得,就像是她本人完成了這場了不起的創舉。 “天才是不得以常人的想法去想象和認知的。” “什麼時候為兄也成了小妹口中的常人?” 玉天龍有些不悅,被自己的小妹輕視了。 “玲瓏少主是在說我,沒有說少主的意思。” 玉虎出聲安慰和辯解,只是這辯解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出現了,就在我們飛舟前不遠處。” 玉虎有些激動,鄭風完好無損地出現,身形筆直,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用一條青色髮帶簡單的束縛,一身素色青袍,纖塵不染。陽光俊朗地臉,眉梢輕揚,嘴角微彎,滿心自信的笑容。 “丫頭,不認識了?” 鄭風向左向右轉動了一下,調皮地看著玉玲瓏吃驚的雙眼。 “太厲害了,盞茶時間不到,完成戰局,跟玩似的。” “本就是玩玩,原本只想他們受到懲戒,良心發現,主動認錯,交點罰金,不,交點玲瓏少主的教導費用,哪想這些傢伙不知死活,汙言穢語,不堪入耳,這不是出點費用就能彌補的。” “瘦猴咎由自取,死有餘辜,其餘之人心存不良動機,死不足惜,為此,刻意尋得他們的總部駐紮地,獲悉他們還有好東西作為補償。” “要不要去看看?” 鄭風笑著詢問,玉虎很是急切,看向玉天龍,後者由不得一陣腹誹:“老實說,真看不上一幫劫匪的散碎銀兩,可小妹那期待的眼神實在受不了,好像不答應就有罪,還是天大的罪過,真受不了。” 對小妹一項寵溺的他有些不耐,在小妹的期待眼神中敗下陣來,點頭認了。 “鄭風大哥指路,飛舟全速前進,很快就到。” 玉虎笑得一臉興奮,錢財多少不重要,將打劫自己的人,搶個精光,想著就帶勁。 飛舟沿著刀疤老者他們來時的方向,飛速前行,沿途的山脈快速後退,破空聲,呼嘯聲,玉虎體驗著高速駕駛的樂趣。 “玉真叔說你剛才運用了幻陣、困陣結合殺陣,以劫匪三艘飛舟為陣基,運用神念控制完成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