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回答說:“不曾。”
“呵呵,大可不必為暗器操心,只要能夠醫治好小兒的病就行了,賽神醫,如需用任何好藥儘管開口,文家會竭盡全力滿足你的。”文老爺子說道。
晚宴後。有人領莫殘到客房安歇,門口站著兩名穿黑衣的持刀莊丁。
“你們在這裡站著幹嘛?”莫殘問。
“奉莊主之命在此保護賽神醫,並請神醫早點歇息,晚上不要外出。”
原來自己被軟禁起來了,連行動都要受到監視,看來他們還是對自己心存疑慮。莫殘關好門並上了閂,然後吹燈上床假裝睡了。
房間內有一扇窗,外面是花灌木叢,再遠處是一片樹林。片刻過後,他悄無聲息的起身下床推開窗扇翻了出去。然後關好窗閃身進了樹叢之中。
大廳內,文若需憂心忡忡的對文老爺子說道:“伯父。這個莫殘至今仍無訊息,侄兒擔心他若是跑去官府會惹出麻煩來的。”
“賢侄兒儘管放心,達州知府於淳化是老夫弟子,也是達州堂暗中的堂主,只是旁人不知而已,這個莫殘若是去到府衙正好自投羅網。”
“如此,侄兒就放心了,想不到伯父深謀遠慮,連官府都安插了自己人,但劉墉幾個人還是早點處理掉為好,免得夜長夢多。”
“哈哈,老夫在達州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當然會面面俱到了。不過賢侄兒說得也有道理,今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先殺了劉墉他們,天明前裝上馬車把屍體運出去,最好拉得遠點丟在貴州境內為好。對了,若需啊,你哥哥有訊息了麼?”文老爺子問道。
“唉,正想跟您說這事兒呢,我哥已證實於五年前被人殺害於大理蒼山感通寺,侄兒一直於暗中調查此事,但卻始終尋找不到兇手的下落。”
“兇手是什麼來路?”
“蜀中巴郡人,姓穆,是個私塾先生。”
“巴郡?那是古地名,應該在今天的渝州一帶,離這兒也不算遠,待老夫吩咐各堂的弟兄們一起幫著你打探。”
“謝伯父。”
“都是自家人,理所應當的。”
此刻,巴山老叟站起身來說:“你們叔侄兒聊家常吧,老朽可是要先去巴山小築歇息了。”
“毒叟老兄請自便好了。”文老爺子答道。
巴山毒叟出了客廳,沿著一條幽靜的小道走回自己住處,那是樹林中一棟獨立的小屋,他平時清淨慣了,喜歡一個人獨居。
此刻,莫殘在灌木叢中恰巧看見巴山毒叟出來,於是便悄悄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林中孤零零的矗立著一間小草房,看似十分簡陋,門楣上掛著一幅匾額,上書“巴山小築”幾個字。
巴山毒叟推門走了進去,莫殘躡手躡腳的扒在窗外窺探。
屋內設施也很簡單,不過瓶瓶罐罐倒是不少,隔著窗戶也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草藥味兒,看來這位巴山毒叟也經常在此研製毒藥。
莫殘走到門前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毒叟先生在嗎?”
“誰?是賽神醫麼?”
“正是在下,長夜難眠想找你聊聊。”莫殘說著推門而入。
“好啊,”巴山老叟微笑道,“老朽正好一時也睡不著,快請坐吧。”
莫殘環顧左右坐下,說道:“原來毒叟先生的家如此簡樸,果然有世外高人之古風,相較在下卻仍在紅塵俗世中賺錢養家餬口,著實令人心生感嘆啊。”
“這裡只是文莊主安排的一個臨時住所,老朽平時住在大巴山中,一向都呆在那裡。”
“今日與君一席話,在下以為毒叟先生的用毒功夫已經是天下無雙,能結識您這樣的高人實在是三生有幸。”莫殘開始拍馬屁。
“嗯,賽神醫的醫術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