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知道了我苦心隱藏的秘密,自然應該知道,我這出逃也是情非得已。哪是……哪是什麼私奔,總不能暴露了女兒身被有心人知道,讓……讓太傅大人為難吧!”
可惜,太傅現在是一字一句都不相信她了,那個在有著屠城惡名的匈奴王子前,還能談笑風生,玩弄那廝於鼓掌之間的皇上,可真是個人物呢!
“聖上居然是一番美意,那作相公的自然要領情,可是陛下的萬金之軀在外面流落了這麼久,臣要好好地替皇上檢驗一番有無缺損之處……
下一刻,太傅冰冷的嘴唇終於附了上來,唇舌勇猛的力道彷彿是要把她的魂兒從腹腔裡吸出吞嚥掉一般。而另一隻大掌卻直直地襲向下面散開的裙襬,如同蟒蛇一般直鑽進去,便要扯下里面的軟布里褲。
聶清麟紅著淚眼,用力地掙脫著,待到太傅好不容易鬆了唇舌,才連忙說道:“太傅!我錯了,還請太傅憐惜……我……我尚未葵水……”聶清麟這句倒是真的,她因為長期控制飲食,發育也較那些早就當了孃親的同齡人晚了許多。
太傅正解自己衣衫的大手一頓,可是卻又冷冷地吐出:“那又怎樣?”
☆、第35章 三十五
剛才被太傅搓弄得甚痛,得了空子,不用眨巴,那眼淚就如散了線的珠兒從臉蛋上滑了下來:“這幾日來,擔驚受怕,心都落不著地,方才見到太傅時,卻覺得心裡一鬆,知道太傅必定會救朕,歡喜得緊……”
太傅狠狠地甩開了脫下的衣袍:“所以皇上就歡喜得上了樹?”
聶清麟心裡一窘,覺得爬樹真是下下之策,難怪不在六藝之列,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地胡攪:“怕都怕死了,卻不曾想太傅卻還要不依不饒,太傅若是恨極了,倒是給個痛快的,莫要用鈍刀子折磨人……”
太傅看著這龍珠子放開了哭天抹淚的委屈狀,只覺得心裡的那口鬱氣都凝成塊石頭,堵在嗓子眼兒,咽不下吐不出的,頓時笑得都略顯猙獰:“倒是個不怕死的,只是不知陛下知道微臣準備用哪把鈍刀子磨著陛下?”
說著便壓著那小瓷人兒不動,不一會就看見那小人的臉騰地紅成一片,侷促不安地想要把他推開。
太傅冷笑著說::“推什麼!不是要鈍刀子嗎?”
聶清麟哪裡會跟他開這樣的葷腔,窘迫得連忙喊道:“太傅……就痛快地賜一杯鴆酒吧!”
衛冷侯氣極而笑:“也好……”
說著衝著門外喊了一聲“端上來!”
門立刻被開啟了,阮公公端著一個托盤上來了,孤零零的一盞酒杯裡盛著烏黑色的液體,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物!
聶清麟沒想到太傅居然如此痛快,說端鴆酒就立刻備出一盞熱氣騰騰的來,這便是一早就下了要自己死的決心。
若是這樣,何苦又大費周章,不早早宣佈廢帝,聶清麟的腦子一時間轉個不停,可是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那烏黑的酒液就呈到了面前。
衛太傅半靠在軟榻上,看著皇帝白著小臉盯著眼前這杯毒汁,又慢慢地將目光移了過來,剛被吻紅的小嘴微微輕顫,終於吐出了微弱的話語:“朕……自登基,一直甚得太傅輔助,總算是沒做出什麼誤國誤民的謬錯,便在這兒謝過太傅了,只是朕臨行之前還有一事相求……”
太傅看著那張素白嬌俏的小臉,高大的身子一動不動,可是眼裡的殺意卻在凝聚,心裡只想著:若是敢開口求自己饒了那狗太醫試試?非一刀刀活剜了那小子都不解恨!
“有甚麼遺言,聖上儘可交代,臣‘一定’辦到!”
龍珠子終於是鼓足了勇氣,伸手從軟榻邊的小几上捏了個蜂蜜醃製,溼亮的大棗:“朕……能放顆棗兒進去嗎?”
“……”
太傅真是覺得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