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對男女知道些廉恥,入夜便分室而居,倘若真是抱在了一個被窩中,他還真不敢保證那個龍珠子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陽。
可是,接下來龍珠的作為卻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這才發現,原來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裝傻充愣的是怎樣的藝高人膽大,愣是將個匈奴的王子耍得團團轉……
那一刻,他心裡的怒火更盛,倒真是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也像那個休屠烈一般蠢不可及。
最後,他決定將計就計,待到龍珠子準備將休屠烈引入林中時,才命令自己的部下出發,提前在林外佈下了埋伏。
這幾日的辛苦沒有白費,如今最甘美的果實便躺在自己的臂彎裡,偏偏看著令人垂涎卻是個青澀的……
方才韋神醫隔簾診脈後的一番話猶在耳旁響起:“太傅,這女子脈象陰冷,必定是最近受了大寒,只那一碗驅寒定神湯恐怕是不大管用,加上之前的底子就不好,這發育略是遲緩了些,所以如若不及時對症下藥,好好調理一番,只怕以後受孕也極其困難啊……”
想到這,心裡頓時對龍珠胡亂糟蹋身體又有些惱意,見她醒了,也甭活活地折磨自己了,太傅站起身來,也不理那小龍珠直著眼兒看著自己臍下時的一聲尖叫,跨出了木桶後,披上了衣袍便出了浴間。
出了浴間,便看到還在外室用木桶調配藥材的韋神醫:“韋神醫,那女子泡了這藥浴後就能出葵水行了房嗎?”
韋神醫是個鶴髮童顏的老者,以前因為機緣巧合,曾經被太傅救了性命,感念之下,本來早已經歸隱山林研究藥典的他,親口承諾,只要太傅需要他必定隨傳隨到。
前幾日,他徑直派人請了自己出山,原以為這太傅是得了什麼頑疾,卻不曾想,是叫他給一個少女調養身體,先前只是說在野外臥了幾宿,恐怕身子不妥,只要開服安神驅寒的藥劑,可後來又要他來診治這少女的婦科隱疾,唉,他韋神醫的藥方是千金難求,起死回生,可是到了權傾天下的太傅這,卻成醫治這些個……唉!
韋神醫聽了太傅這毫無顧忌的問話,抬頭擦了擦被熱氣燻出的熱汗,原先想太傅回話著:若是不急,一年左右可見效。
可是抬頭看了太傅的臉色後,用大夫的專業去看脈絡走向:精淤於下腹,血脈賁張,應該是很急的表現,立刻回到:“若是老夫用藥對了症狀七個月便可見成效……可是若是身體沒有調養好便急於行那閨房之事,恐是會讓那女子落下甚麼病根。”
太傅眯了眯眼,半響沒有說話。
聶清麟原想著自己的女兒身已經被太傅識破,可能太傅就會改弦更張,另扶持個新帝。雖然他沒有殺了自己,但是接下來的過場倒是可以想象。
太傅大人品格奇高,既然是看上了自己,這塊鮮肉終是要嘗一嘗的,偏偏自己就算是恢復了女兒身,也是個見不得天日的,見過小皇帝的大臣太多,自己怎麼可能頂著皇帝的臉逍遙度日?
最好的結局,太傅尋了處僻靜的宅子金屋藏嬌,三五不時地去那臨幸下這昔日的大魏天子,待到日子久了,也便遺在了那院子裡,孤老終身……也不知到那時,她能不能活過太傅大人……只怕他還沒有嚥氣,那正宮娘娘就賜來三尺白綾,決不能讓她的夫君睡了前朝末代皇帝的醜事傳揚出去……
聶清麟回到宮裡的第三天,對著窗外默默地嘆了口氣。也不知安巧兒和張侍玉怎麼樣了,這幾日太傅再也沒來過寢宮,門口的侍衛又把守甚嚴,自己連門檻都不能邁出去。
宮裡都是新人,現在貼身侍候她的是位年長宮女,人稱為單嬤嬤。從那面向看,為人極為刻板,只要太傅交代的事情,必定完成得一絲不苟。
比如,這揉胸……
單嬤嬤帶著捧了藥油和玉質小滾的宮女,一臉正色地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