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麼當上兵的?”
李博渠笑道:“這個,你還是親自去問兒媳婦吧,慶一,你是個好命的。”
第七十回 一個月 。。。
作者有話要說:從善如流,把賈慶一的父親改成賈禮剛。不知道這個名字親們滿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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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禮剛還是問出了一點東西,姜浩和喬薇雅當兵這件事毫無關係,是上頭直接下的命令,是誰?不得而知,喬薇雅現在雖然是姜浩的兵,但這次運動會之後,有可能會直接調走,調到哪兒去,還是一個謎。
李博渠走到今天,固然有自家老爺子當年的關係網幫忙,大部分還是靠著自己的實力,這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賈禮剛想要從他口中探知一二,很難,除非他自己開口,時至今日,李博渠對他們的幫助,已經夠多,他心裡明白,凡事,不能得寸進尺,否則會適得其反。
到現在,賈慶一才知道什麼是害怕,和人交手,如果知己知彼,即便是弱於對方的實力,只要應對得當,也可保得自身安然無憂。
而今,喬薇雅與他之間,已經隔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但是,這道銅牆鐵壁,對喬薇雅卻只相當於薄薄的窗戶紙,這種懸殊的較量,根本稱不上較量。
告別李博渠,賈慶一父子沉重的回到家中,一路上,父子二人都很沉默。
老太太看到父子倆的臉色,趕緊沏茶拿煙。
賈禮剛長出了一口氣,拿起香菸,顫巍巍半天沒點著,還是賈慶一給他點著了,他狠狠抽了一口,嘆息道:“蕭珊那邊,抓緊時間送走,這樣吧,讓左軍去送,慶一不要露面了,就開這輛車去,以後,不要開這輛車了,太招搖,你李伯伯今天送我們出來的時候,一直打量這輛車,現在,每一件事,都要慎之又慎。”
“我要跟著去,我的孫子……”
“你瘸著個腿幹什麼去!讓左軍兩口子去,讓左軍他們轉告蕭珊,每個月五萬,一分不少的轉到她的賬戶上。”賈禮剛橫眉立目的大吼著。
老太太還沒有見識過老頭兒這樣吼她,氣得直哆嗦。
想當初,他們家窮的吃了上頓沒下頓,一家子除了這個當兵的,都擠在三間土坯房裡,那屋子裡黑的白天都看不到亮兒。
她帶的嫁妝,結婚當天就被人搬空了,只剩下一床被子,後來才知道,他們家欠債無數,這些吃酒席的,都是債主。
她哭著跑回孃家,爹拿著大笤帚把她趕了出去,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以後她的死活跟家裡無關。
她娘心疼她,讓二弟偷著塞給她二十塊錢。
結果,這二十塊錢,十塊錢當作了自家男人的路費,剩下的十塊錢,被婆婆拿走了。
後來,她就自己把房前屋後能開地的地方,全都開了地,然後從孃家要來二斤笤帚糜子種子,收穫之後,她就在後院偷著做笤帚。
那時候,街坊有一輛大二八的車子,她借來腳踏車,馱著做好的笤帚趁黑出了村到遠處去賣,家裡的日子才一點點好起來,小叔子娶媳婦也是靠著她這雙手,公公婆婆看病吃藥買棺材,也都是靠她。
她爹說,這是她一輩子的功勞,以後,她就可以順順當當,理直氣壯的做官太太了,賈禮剛絕對不敢休妻,糟糠之妻不下堂,做官的人要是不懂這個道理,這官就做不長久。
她覺得自己後半輩子挺有福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孫子,彤彤剛出生那會兒,她一閉上眼,就能看到公公婆婆衝著她戳戳點點的叫罵,從這以後,孫子就成了她心頭的一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