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一下子有一種被徹底擊敗了的感覺,她打定主意,從此之後再也不安慰這個不正常的冤魂,這個傢伙根本就用不著安慰。
“急什麼?有的是時間,我們需要在這裡待很久,那條花街又不會跑掉。”羅莉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難道無法理解我的心情?你難道沒有對某樣東西特別期待過?你知不知道期待已久是什麼意思?你……”言末絮絮叨叨地說道。
“STOP─你既然可以忍耐這樣久,就再忍耐一下,更何況你到那種地方去有什麼意義嗎?”羅莉問道。
“看看,我就算只是去看看也好,那也算是長見識。”言末忿忿地說道。
“好吧,今天晚上讓你長見識。”羅莉說道。
她感到非常無奈,她聽說過,東方人到阿姆斯特丹,在那條花街上面大多數都只是來見識一下,這很無聊。
但是言末卻是一陣狂喜,這更令羅莉有些看不起的感覺。
卡爾弗街是阿姆斯特丹最為繁華的商業步行街,羅曾偈的公司,就座落在這條著名街道之上。底樓是商店,同樣也是用來接待客戶的視窗,上奇書。cc面的三層是辦公室也是倉庫。
和大多數放心不下自己產業的老闆一樣,羅曾偈把自己的家,設在了離開公司不遠的地方,那是一幢五層樓的公寓,在這裡已經算是很高的建築物了。
棕紅色的磚牆,精心雕琢的裝飾,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門口極為狹窄,和龐大的公寓顯得很不相稱;不過那帶著複雜又優美的花樣紋飾的鐵質柵欄門,多多少少彌補了這絲遺憾。
所有的一切無不證明,這幢公寓擁有著相當的歷史。
車停在了離開公寓將近半公里的一座車庫裡面,這段不長不短的路,自然只能夠依靠雙腳步行,那兩位和羅曾銘同行的人早已經離開,他們另外叫車去酒店。
或許是因為時間還早,或許是因為阿姆斯特丹人晚上都睡得很晚,所以大街上仍舊到處是人,不過馬路上汽車的數量卻少得多。
那座看上去有些年頭的公寓門口站立著看門的老頭,羅曾偈指著羅莉和那個老頭嘰哩咕嚕說了一會兒,只見那個老頭點了點頭彷佛明白了什麼。
走進公寓,羅莉似乎感到時間停滯了,停在了上一個世紀,或者在上一個世紀的某個年代,地上鋪著的是馬賽克,不過是一種圖案非常複雜,從來沒見過的馬賽克。
一側的信箱看上去異常厚實,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那上面油漆@亮但是羅莉感覺那東西好像鏽跡斑斑。
正對面的是一道樓梯,樓梯是混著五顏六色石子的水泥砌成的,鐵質的欄杆和油光@亮的黑色木頭扶欄看上去就知道是老古董。
這幢公寓裡面唯一看上去能夠證明是現代的就只有那兩部電梯,電梯很忙,總有人出出進進。
大伯住在頂樓,從窗戶看出去,正好能夠看到卡爾弗街,同樣也能夠看到他的公司。
客廳很大,就像大多數西方人的大廳,正中央的位置放著一張三人沙發,沙發正對著電視,後面那一半做成了一個小型的酒吧檯,旁邊的酒櫃裡面琳琅滿目放置著各種各樣的酒,那五花八門的標貼,構成了一種別樣的美感。
“想來點吃的嗎?有火腿三明治、吞拿魚三明治和漢堡。”羅曾偈問道。
“謝謝你大哥,我們在飛機上已經吃過了,我現在唯一感到的就是累。”羅曾銘說道。
他並非是客氣,主要是因為那些垃圾食品,實在無法引起他的食慾,羅曾銘相信自己的女兒也絕對不會去碰那些東西。
“你可以先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我原本有些事情要和你說,是關於羅莉的事情,不如改到明天早晨再說吧。”這裡的主人連忙說道。
羅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