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等著後面車中的人也下來之後,帶著程縣令給介紹,至於其他的人,他就沒有多說了,無非就是過來遊玩的,一個個都是仗著家中的位置才能到此。
程縣令聽到周倥的介紹愣了一下,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初說好的,上面隨便派來一個人,到現在竟然來了兩個侍郎,一個是工部的一個是禮部的,這兩個人的作用他到是知道,負責水利等事情的是工部,負責祥瑞的是禮部。
這兩人按理說過來沒什麼,可他們的品級實在是太高了一些,哪個侍郎沒事的時候會往下面跑,遭受旱災的地方多了,可能弄那麼多的侍郎每個地方都去麼?何況這兩個人第一次下來不到州中,卻直接到了縣裡面,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心中想著這些,程縣令的面上卻不敢有任何的猶豫和怠慢,上前挨個見禮,衛侍郎和沈侍郎到還算客氣,沒有不搭理人,微微點頭,就算是打過了招呼,這可是四品官,輕易不會到地方上的,今次能來,那就算是給了三水縣莫大的臉面了。
“程縣令,別的事情暫且放一下,還是先領著我等到那出了水的井處看看,沒想到這大旱的時候,你們三水縣竟然出了祥瑞,州中這次就讓我來管,有不少的人都為此高興呢。”
周西虎的叔叔周倥笑著對程縣令說道,同時還掃了一眼在旁邊露出興奮神色的侄子。
程縣令聽到這話就是頓了一下,他也不是什麼事情多不懂的年輕人,從這番話中他已經知曉了,自己這個地方出了祥瑞,哪怕州中得到了許多的好處,自己的功勞也不會小。
這些還不是最為重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個祥瑞對於上面餓人來說非常重要,旁邊州中的人不僅僅知道了,而且態度還不怎麼好,說是不少人為祥瑞高興,不如說是那些人都想著三水縣是在騙人。
不然他們那些州縣遇到了旱災,還沒有任何的祥瑞,那隻能說明他們沒有給當地的百姓好好做事情。
程縣令明白,周西虎的叔叔這是提前打招呼了,讓他好好安排,別到時候那祥瑞的井出什麼差池,那他也保不住人了。
想著這些,程縣令感激地說道:“諸位大人到此,定然是要先看看祥瑞,這邊請,那祥瑞就在縣城當中。”
說著話他在前面引領,其他人該上車的上車,該步行的依舊步行,浩浩蕩蕩地向那水井之處走去。
周倥在下到是放心了,原本他還以為這邊的祥瑞是做假做出來的,看到程縣令如此的篤定,再沒任何顧慮。
臨上車的時候看了侄子一眼,周西虎這個時候到是變得伶俐了起來,在一旁說道:“司倉參軍大人,小的就是那製作曲轅犁的人,有重要事情想對您說。”
說著話他也不管別人,直接就跟著叔叔來到了車上,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只覺得他有點逾越了,知道他身份的人什麼表情都沒有,人家叔叔和侄子有話說,難不成在這裡還要攔一下?
程縣令這次沒有自己一個人坐車,還把主薄也叫了上來,等著隊伍緩緩向著那邊行去的時候,才對主薄說道:“吉方啊,你對此事如何看待?”
主薄趙祥這次沒有做出那板著臉一言不發的模樣,嘴角動了動說道:“大人,這些人來的蹊蹺,您看,州中下來一個官賦稅的人,上面下來一個官祥瑞的人和一個管水利的人,這三個人把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佔全了。;
看著是這般,可是還有一點,那就是上面為什麼不再派下來一個管賦稅的官員,而是讓州中出人呢?已經來了兩個四品的侍郎了,不會差那麼一個,既然如此,那隻能說,州中這次使勁了。
這一次,州中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出任何的差錯,看樣子也是要給三水縣減輕一些負擔,有了周大人,那麼賦稅方面,可不就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哦?你是說這次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