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顯盡了人生百態,歡樂與惆悵交織在一起,生活就是在這些事情中重複著。
就在這樣的時候,張小寶忙著對付船行的人依舊有時間來計算此事,張家再次出手。
朱雀大街上,在一個早晨的太陽剛剛露出頭的時候,出現了一個隊伍,整個隊伍由二十輛車組成,原本是拉貨的車的兩邊立起了大大的牌子,牌子的上面寫有大字。這個不是給普通不識字的百姓看的,而是給那些個才子們準備的。
故此,字寫的是龍飛鳳舞,還有一些個山水畫,伴隨著敲鑼打鼓的聲音,浩蕩地從這頭慢悠悠地向另一頭走,二十兩車排成了一排,想不引人矚目都難。
百姓們看著希奇,不認識字,就只能打聽,有那識字之人,開始給旁邊人講起來。
“小慶,你這次聽說考了那個叫什麼經的二甲裡面,給嬸嬸念念,寫的是什麼?瞧著怪好看呢。”
京城中,一個女掌櫃的在隊伍走過西市路過自己面前的時候,問坐在窗前吃東西的一個人,這人二十五六歲的年紀,今年考了明經科,取上了,位置有點靠後。可還是有一個從八品的官。
已往認識的人現在看見他都會顯得比較恭敬,只有這個店中的女掌櫃,以前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一口一個的小慶叫著,卻讓他一點生氣的感覺也沒有,這些年他讀書的錢,全是這個女掌櫃給的,家中只有一個母親的他生活無以為濟。
若不是這個女掌櫃,他別說讀書了,不餓死就算是運氣好,他不想也不敢對女掌櫃的有任何不敬,聽到了問話,恭敬地說道:
“嬸嬸,這是給一些個學子準備的,說是華原縣和三水縣,要舉行一次比賽,邀請所有地方的才子過去,可以幫著華原縣,也可以幫著三水縣,哪一邊贏的多,哪邊就會得到這次比賽的頭等彩頭。
這個彩頭是所有一方的人全有的,還有就是每個人,得第一的能得到好的彩頭,依次選下來,就像科舉一樣。”…;
說了這些,這人先停了下來,等著女掌櫃反應。
“哦~!原來是這樣,那小慶你去不去?彩頭都有什麼?”女掌櫃看著小慶問道。
“十日後開始。凡是學子,只要拿出自己舉人的文書,就可以不用花錢乘船過去,去時的幾天飯菜由兩個縣管,先要說是幫哪個縣,然後就上哪個縣的船,我一會兒去問問,十日後我有沒有差事,有便不能去,沒有的話可去看看。
彩頭值錢,單人的第一,紫竹軒文房頭等四寶一套,銀錢五十貫,那個大家都有的,也是紫竹軒文房四寶一套,不過是末等的,另銀錢一貫。”
小慶詳細地解釋了一番,他也有點動心了,覺得去比一比,總比呆在京城當中混事兒強,離的又不遠。
女掌櫃點點頭,又問:“那還有什麼事情?”
“還有就是兩個縣同時招師傅,只做到明年科舉考試的時候。按教授不同,每月可得銀錢四十到百文不等,食宿由張王兩家莊子來管,每日一餐有肉,每旬有假。”
小慶又給解釋了一下另外的事情,這個他就不上心了,那些個無法謀生的人應該會考慮。
“張王兩家莊子?可是那三水縣的張王兩家?”女掌櫃對別的事情沒有那麼多的關注,對這兩個莊子可是知道的。
小慶點點頭“就是那兩個莊子,若是換成了別人,還不會有人相信,可那兩個莊子說的話。自然不一般,看樣子一些像我當初那樣的人這下就有了去處,不管怎麼說,吃飯和睡覺是無大礙了。”
小慶說的沒錯,現在街上就有不少那種把錢花掉了而不知道該如何的學子準備到兩個縣中去做事兒了,當然,他們同樣想參加一次比賽,二選一個機會,只要是站對了隊伍,那就有一貫錢。
這對於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