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剛才或是為兩個娃子著急,或者等著看熱鬧的人,此時都傻了,什麼人這麼狂?在小橋處停船不說,過來的莊戶和衙役竟然如此的恭敬。
“我知道他們是誰了,他們就是張王兩家的小公子和小娘子,祖宗啊,怪不得。”有一隻船上的人知道的事情多些。想到方才的情形,一下就猜到了究竟是什麼人能夠受到如此的對待。
其他船上人恍然大悟,原來是到了自己家,自然可以停,把橋拆了也沒人敢說什麼,衙役的反應也就不希奇了,整個三水縣是張王兩家的地方,衙役都是人家給養著。
為兩個孩子擔憂的人,這時放心了,準備看熱鬧的那些個幸災樂禍的人卻不敢多說什麼,以免被莊戶和衙役聽到了,那時被抓的就是他們了。
張小寶和王鵑乘著船繼續向前,不約而同地看了一下張香如,覺得這新人用起來確實不順手,無法領會意思,不知道多長時間的培養與接觸才能達到二牛那個地步。
小船別看外面顯得破舊,裡面的結構與別的小船不同,空間大了點,吃水深了點,張小寶和王鵑準備進去休息了,好應付接下來的時候,哪知這時水上巡邏的人也過來了,兩隻船一前一後。
船上的衙役只不過是腰上挎著刀。沒有看到弓箭,不知道情況的人以為這兩隻船沒有什麼戰鬥力,張小寶和王鵑卻知道船上放著的東西絕對是違制的,三水縣的地位就算再高,也不可能允許放上強弩。
比攻城用的小一點,一次只能發射三支四尺長的箭,半絞著弦,需要的時候推出來,絞兩下,就可以射了,在這條河上這樣的弩。近乎於無敵的存在,兩艘船也發現了打著雙稻苗旗幟的船,迅速靠近。
等著上面的衙役見到了站在船頭的張小寶和王鵑的時候,與先前一樣,馬上就是先行禮,最前面船上的一人問道:“小公子、小娘子,你們這是要去哪?”
“到小羅水看看。”張小寶對著張香如使了個眼色沒有用後,自己說道。
“那小公子和小娘子慢行。”船上的人應了一聲,兩艘船相繼路過小破船,哪知剛剛過去,就轉了方向,緊緊跟在後面。
“小寶,當初你就是一直享受這樣的待遇吧?不少字是不是覺得非常平靜?”王鵑看到後面跟上來的船,對著張小寶問道。
“恩,平靜,我轟隆一聲的時候也平靜,難道你覺得不應該這樣?我就不相信你沒有收過任何的賄賂。”
張小寶也看到了後面的兩隻船,這本應該用於巡邏的,此時卻跟在了自己的身後保護,聽到王鵑問的話,回道。
王鵑想了想“我真的沒收過賄賂,我當初就收了一條煙,還有兩條魚,也吃不了,後來都扔了,你都猜不到他們給我送的什麼煙,精裝的力士,單買三元五一盒呢,我又不抽菸,欺負我。”
“一條啊?那是多少錢呢,一盒是兩千,一條十盒,那就是十萬元,一條魚是雙眼,一眼為十萬,兩條就是四十萬,你全給扔了?厲害。”
張小寶也拱了拱說。對著王鵑說道。…;
王鵑一愣“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你如果拆開那個煙就會發現,每一盒當中都是二十個五百元錢捲成的卷,一盒就是一萬元,一條就是十萬元,從眼睛下面的魚鰓開始,排著一溜的錢,如果沒說錯的話,那魚應該是兩尺來長,兩條就是送你四十萬,什麼案子啊?”
張小寶對這方面懂的多,百年前送的時候是送一百元,更遠一些的時候是十元,後來就是五百元一張,當成煙送過來,非常古老的一種方法,通常也非常有用,就比如把二鍋頭的瓶子裡裝國宴茅臺一樣。
可惜,遇到了特殊的人,竟然全給扔了,看魚壞沒壞的時候,就不查查眼睛掰掰鰓?
王鵑這時候終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