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小娃子下得去手,我難道就不能對大人下手了?
“呵呵,說笑,說笑而已,這麼可愛的小娃子怎麼能打呢,抓也不行,有好東西吃給他們還差不多,誒?他們在幹什麼?不是要游過去嗎?”。
那個船行的東家一邊擺手一邊解釋著,他怕有人把這個事情說給張家的人聽,那人家萬一就琢磨著他有如此想法該怎麼辦?正好看到了那裡幾個大的娃子圍在剛才孫東家說的那個女娃子的周圍,使勁地吹著什麼東西,轉了個話題地問道。…;
孫東家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能看到被圍起來的小娃子咯咯咯地笑著,好奇中就一動不動地等待,想要看看這些個娃子要幹什麼。
沒用上多長的時間,那些個大的娃子就把手中的東西給吹了起來,紮好口,用繩子給拴成一串,套到了小娃子的身上,這才帶著小娃子下水。向著礁石所在的地方游去。
“原來就是豬吹泡,或者是什麼動物的吹泡,他們倒是不傻,怕照顧不了小娃子,套上了就不怕沉下去。”
那個東家滿不在於地說道,其實他心中想的是,以後多弄點豬吹泡,這樣就不怕掉到水中了,尤其是遇到風浪的時候,別看這次來的人都會游泳,真遇到大的風浪,喚氣都喚不了。
孫東家看到的卻是另外的東西“這可不是什麼吹泡的事情,是當地百姓相互之間的關係,小娃子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通常都是大人教的,他們不可能是一家的人,能如此說,那是哥哥姊姊們對妹妹的照顧。
也就是說,得罪了這個地方一個百姓,就得罪了整個陸州的百姓,上萬的百姓,一人從你身上掐下來一點肉,你也會變成一個骨頭架子,當初知道這個地方的時候,有山民,有各個小的部落,相互間都是充滿了陌生和戒備,現在看看,其中有一個給吹著吹泡的娃子明顯就是山民。
這就說明,張忠到了這邊之後,讓山民能夠很好地與當地的百姓在一起生活了,沒有了當初的戒備,當所有的百姓都為了一個事情而努力的時候,那才是最嚇人的時候。”
這時兩個人的身後又來了幾個船行的東家,看著在那海中游過去的一群娃子,一個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同時對這個地方也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特殊的優越感。
他們明白了,就算他們來的時候想到這裡會如何的貧窮,想到了一點點的東西就能打動這裡的百姓,可他們沒有想到,或者是不願意去想的事情是,這個地方的刺史不比他們見識少,真比起見識來說,要比他們更多一些才對。
有著這樣的人統領一方,別說是黃河來的人了,就是京城來的人也絲毫體現不出來任何的優越。
無論是見識、身份、地位還是錢財方面,都比不了人家張忠這個刺史,到這邊就應該老實地做事情,不然的話,很容易讓地方的人反感,莫說是黃河的商人了,就是京城來的官員又能如何?
當地的百姓誰管你是京城與否,人家只知道陸州的刺史,張忠倒是知道京城那邊怎麼樣,可張忠還會因為自己這些個人能夠僥倖路過京城就對自己等人高看一眼?做夢去吧,人家本來是可以當京官的,都不當,真在乎京城來的人嗎?
黃河船行的這些個東家們,來的時候是帶著知道京城那地方的優越感來的,可到的地方卻突然發現,自己那些個優越感被人家撕的粉碎。
小娃子們不知道這些個船上的人是什麼想法,他們也不會在乎什麼黃河船行的人,該怎麼玩還怎麼玩,只要注意安全就可以了,在海邊生活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會游泳,尤其是有了兩條河以及那些個支流河之後,小娃子們沒事兒的時候就會跳下去游上那麼一會兒。
如果不是海浪的影響太大,就是被保護起來的兩歲的女娃子也可以自己游過去,現在陸州的百姓,所有的人都要學會游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