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還是不明白:“那她怎麼能讓人去抓人,這裡是張王兩家的地方。”
“這裡是什麼地方她都能抓,更不用說是張王兩家了,有壞人,所以她才抓。”當母親的女子又解釋一句。
“哦~!是壞人啊,我懂啦。”女孩子使勁點點頭。
小貝說抓人了,護衛自然不會放過對方三個人,衝上來就開始限制三人的行動。
“憑什麼?你憑什麼讓人抓我?我告訴你,這裡是張王兩家的地方,在這裡我收拾不了你,等出去……”大孩子還不清楚自己惹了多大的禍,使勁地喊著。
“不用出去,在這裡我就能收拾你,居然敢踢我的雪人,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叫張小貝,踢我雪人也就算了,還敢說你當官的爹,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你爹有多厲害。”小貝這回把所有的氣全發出來了。
盼兒不管這些事情,拉拉小貝的衣服下襬,指著還沒完成的雪人,說道:“許~人。”
“對對對,差點忘了,你們先去抓,我把雪人堆好再說,盼兒妹妹,那叫雪人兒。”小貝回過神,繼續堆雪人。
“許~人。”盼兒重複著。
“好吧,管它叫什麼呢,咱先弄好了再說。”小貝回過頭來繼續堆雪人,這是大事,抓人是順帶著辦的小事。
這邊第一個雪人堆好,開始堆第二個雪人的時候,那個大孩子的父親和其他幾個隨從被綁過來了。
大孩子的父親看上去有四十來歲,一見到小貝,先是愣了愣,接著直接跪倒在地,一邊哭一邊解釋:“張大人,冤枉啊,我不知道家中的小子得罪了您,回頭我打斷他的腿,您大人不記下人過,您就放他一次吧。”
小貝撇撇嘴:“少跟我扯這些沒有用的,你當我是小孩子啊,你心中不明白我為什麼抓你?把我弄的像是對一個孩子下死手一樣,自己說,錢哪來的?別等著我讓人帶你出去刑訊。你也甭指望有人能保你,相信你懂規矩,犯到我們手裡,無罪加三等,你哪來的錢住五十貫一晚上的房間,吃二十貫一頓的飯菜?跟我講講方法,我也去找一個州府去貪汙點,我總感覺這比我們弄的糖果屋來錢快。”
小貝在對方被抓到地方之前已經知道對方的身份,江南西道,袁州的刺使方孔方懷聖,帶兒子出來玩,一來一去,必然會超過正常假期的時間,而且還不是超過一點點。
先不說你貪贓,至少也能判你個擅離職守,說你冤枉誰信?
方孔跪在那裡瑟瑟發抖,被抓來的時候對方一表明身份,他聽到是茁壯護苗隊就知道完嘍,他都能想到是誰惹的麻煩,一定是自己的兒子,因為張小寶和王鵑才不會來抓他。
自己的兒子說是去堆雪人了,孩子玩的地方,必然是遇到了張小貝一行人?
那一瞬間他後悔的心思都沒了,他懂,被張小貝九個人逮到是什麼後果,在大唐,誰也保不下自己,甚至連行賄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聽到張小貝的話,他真想說,你就是個小孩子,不騙你騙誰呀,但有知道說這個沒用,再看一眼自己的兒子,恨不得衝過去掐死他,敗家呀,惹到人家了,還把我這個當爹的供出去了。;
“說話,別等我採取措施啊,痛快地說完,是死是活有刑部、御史臺和大理寺來判,當然,你是被我們抓到的,自然得往重了判,相信你也明白,說吧,省得遭罪。”小貝跟著王鵑,還真學了不少審訊的技巧,這一套話其實都是照搬故事情節,張小寶和王鵑給弟弟妹妹們講故事的時候,不是故意去說,而是很自然的情節裡就帶出來了。
珺兒和盼兒看到情況變了,有點害怕,擠在小貝的身邊,讓小貝姐姐摟著才覺安穩,眨動大眼睛看著前面的方孔。
那個被限制了自由的大孩子此刻終於知道惹的是什麼樣的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