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對方真是後勤部隊,否則反撲的一個營必然沒了,這個營也同樣別想活著回去幾個,好不容易佔了人數上的優勢,又全搭進來了。”旁邊的一個旅部的偏將對楊鏘說道。
楊鏘點點頭:“確實如此,自己的近衛隊出動,火力判定上會高出一大截,加上守糧草的隊伍,能夠吃掉進攻營,至於另一個在打五三五高地的營,同樣也別想好。敢這麼拼,又捨得拼,對方絕對不是其主力,他們是想硬吃掉我這個旅,可我納悶,他們為何配合的如此默契?”
“因為他們幾乎天天在一起,很多年了,誰喜歡怎麼指揮,早已瞭然於胸。”偏將猜著說道。
“打,打,我也豁出去了,以為把糧草燒了,我旅就要完了?”楊鏘不服氣地說道。
戰鬥在進行著,這一回,楊鏘的武器就佔優了,發揮出了應有的作用,裁判在判定的時候給了很大的傾斜。
但,五三五高地卻被判定讓人家佔回去了,因為守著高地計程車兵已經很累了,雖然打死不少敵人,卻讓人家衝上來給砍掉。
並且活下來的人再一次跳進了戰壕當中,等著敵人從四面八方向上衝,然後跳出去肉搏。
楊鏘在指揮著人打偷襲糧草部隊的這個營的時候,還不忘了向其他部隊傳命令:“不要直接衝上去拼刺刀了,把所有的投擲武器給我扔到戰壕裡,我讓他們躲。”
戰鬥又持續了一天,楊鏘負責狙擊的那個攻擊上來的營,帶著不到二百人撤退,留下了五百多具屍體,山上的部隊全軍覆沒,楊鏘只是付出了不到三百人的代價。
三百人,拼掉了對方一千二百多人,楊鏘卻絲毫高興不起來,雙方總的損失人數是兩千對兩千左右。
但是,自己一方的炮彈打沒了,投擲武器也扔差不多了,糧草被燒了,運輸的牲口也被砍死大多數。
“太不公平了,我的攜帶的軍火怎麼被炸的?他們會拉手榴彈嗎?”楊鏘最難過的是這個,彈藥不可能隨時帶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尤其是投擲的手榴彈。
可一天,就是三個時辰的戰鬥打下來,被判定自己的彈藥全毀,炸了。
傳令兵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們不是把手榴彈拉響的,是用錘子砸,砸響了一個,其他的就都響了,土著嘛,只是知道咱們的武器厲害,所以要砸壞,裁判團判定合理。”
“合什麼理?我就不信對方的指揮官不知道手榴彈怎麼回事,他怎麼不讓人砸子彈?我看看把子彈砸響了有多大的機會能引起殉爆?”楊鏘氣的哼了一聲,說道。
“這個,砸了,對方的指揮官說了,全砸,連我們備用替換的槍也砸過。”傳令兵又說道。
楊鏘被氣笑了:“行,你們狠,你們明明清楚手榴彈是什麼,卻非得繞一圈,最後把我的軍火給炸了,讓裁判團都說不出什麼,佩服,實在是佩服。”
眾人沉默,因為這很正常,人家要說拉手榴彈,或者是把手榴彈搶走之後,使用,那才出鬼了呢,人家是土著嘛,很能打的土著,可以跟自己一方拼得不落絲毫下風的土著後勤隊伍,長見識了,以前可是聽都不曾聽說過。
楊鏘重新看向沙盤:“一個都不要給我放過,找,找到敵人的指揮部,再給我活捉過來,我看看這回是誰,認識不。”
“報,發現前面七二二高地升起三柱煙,隨後又升起兩柱。”傳令兵進來一個,向楊鏘報告。
“命令,隊伍集結,整隊,給我衝下來,我不信他們還有一個營守在上面,打完咱們就撤,在這邊太危險。”;
楊鏘飛快地計算了一下,傳令。
“報,在我軍東南十里左右的距離上,發現四柱狼煙。”
“報,於我軍正西十里左右發現三柱狼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