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那樣,在越州,而是跑去黃山,看沙盤上的模型,正在進行土木工程。
李珙則是關注很小的一個模型:“孔陸跑出去了,要快呀,告訴我前鋒軍,敵人的煙霧肉搏的不對稱戰法,咦?這是什麼部隊?中軍狙擊營?他們……他們咋過去滴?怪不得電臺發不出訊息,全被他們打掉了。”
“是把你們熱氣球打掉的部隊,一營,七百多人,從上到下,十四個指揮人員,全由內院擔任,最早為王易,二期學員,其他是四期學員。每一個四期學員,可帶領一營兵力,這裡僅僅負責一小隊,旁邊桌子上有戰況詳細匯總,去看看。”
李珙的身邊傳來史純的聲音。
李珙對史純的印象很深,被活捉,嘲笑自己的人,還說出不少真真假假的情報。
聽他說話,臉色難看地說道:“如此我要恭喜你了,能進內院,狙擊營,為什麼點了火沒把自己燒死?就因為他們是內院?水火不侵?”
“多謝,同喜同喜,你在斷後的過程中,指揮的不錯,比你打進攻強的不只一籌,看資料,就知道狙擊營都做了什麼,也能瞭解他們的人員配備精銳到何種程度。我很佩服王易,不愧是二期學員,換成是我,我做不到他那種流暢,估計早已殉國,更不用說還能帶著兵,分散後,繼續對敵人軍隊產生莫大的威脅。”
史純不在乎對方語氣不善,笑著說道,並指指旁邊的一羅紙,示意那是狙擊營的檔。
李珙明明清楚,人家做的沒錯,可心中依舊不舒服,分明是踩著自己上位,張王兩家的內院福利不是一般的好,還能學會更多的本事。
光是出門在外,身上包包中攜帶的各種貼心補給,便讓無數同樣有主家的人羨慕,更不用說家人受到的照顧了。
悻悻地哼了一聲,李珙看向那羅紙,很厚,估計有三十張。
目光再掃向別處,發現中央沙盤區,有無數羅的紙,還有一群人計算,一群人討論,一群人對照規則,一群人進進出出,一群人低頭寫字。
“這些是?”李珙沒去拿狙擊營的資料,而是向史純發問。
“是戰場情況轉換時的記載,我大唐第一次最正規最大的沙盤推演,也是耗時最久的,要把戰場上每一個細節記錄下來,包括行軍路線和指揮官的判斷。
到時候好整理覆盤,用來做教材,同時也考核各個指揮官的指揮才能,我大唐內部要進行調整,比如你,你不適合打攻堅戰,適合斷後和防守。
把你安排到進攻佇列,是人才的浪費,也是決策者的失誤,我評價一下你,你的表現,後期非常好,指揮斷後的一刻,你做到了指揮到每一個伍的精確程度。
等我大唐真打仗時,你和我,都會負責防守,因為我進攻也不行,到時咱會並肩作戰,為心中的守護,為大唐的尊嚴。”
史純說話時,伸出右手。
李珙猶豫了下,也伸出右手,與史純使勁地握了握:“好,到時你負責算計,我負責臨陣,一切……為了大唐的尊嚴,武舉過後,你得請我喝酒,不然我心中不舒服,我也送你一份禮物,祝賀你進入內院。此番武舉,你主家花掉不少錢吧?”
李珙在很短的時間內做出了選擇,大度,主要是他聽到史純的話,覺得自巴再計較那點事情,太小家子氣了,大唐的利益高於一切。
史純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應該的,請,就狀元樓吧,小貝以前答應過我,說我進了內院,就讓我吃她留下的好東西,可惜我戰鬥的時候她不在。”;
“小貝也認識你?”李珙不無羨慕地問道。
“小貝認識的人多了,他們沒事的時候,總在內院外院轉悠,看到有人閒著,便過去找人說話,我們這些人對他們是喜歡得不得了啊,儘量把自己會的東西跟他們說。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