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歪心思,不然我大唐一定會亂起來,早就聽聞方小娘子小時聰慧,通曉天文地理,更深得張王兩家看重培養,如今一見,名不虛傳。
杜大人也是心中焦慮,出言多有得罪,還請莫怪,然此刻大蒜漲價,陛下恐不制止,其後另有他物繼續漲價,招方小娘子過來,乃是問策,方小娘子可有主意?”
杜暹感激地看了宇文融一眼,暗自擦擦額頭上的汗水,他這時才想起來,人家方柳兒不是尋常的女子,那是從小就被張王兩家看上,細心教匯出來的,學問不比自己少,據聞有過目不忘只能,又精於算計,再沒有人幫自己說話,等她說完,估計自己得跟陛下謝罪了。
張忠在旁邊則是似笑非笑,對方柳兒滿意不已,暗想‘這就對了,讓他們以為自己當個官就如何,敢嚇唬我張家人,哼哼,我張家能當執事的豈是那般簡單?’
想過後,張忠對方柳兒說道:“柳兒,既然陛下找你前來詢問,有辦法便說說,總不能讓那對我朝子民動手的人得意。”
方柳兒對張忠的尊敬比對李隆基還重,沒有張王兩家就沒有現在的自己,就算不餓死,也過不上現在的生活,見到張忠發話,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
“我知道是風之物流做的事情,以物流賠付為引,積貨不出,又興三月賠付週期,合同我看過副本,上面寫的是三倍賠付,卻沒有說是賠付三倍的錢。
可謂是進可攻,退可守,用不上三個月,新蒜就會下來,如蒜價高,他們到時會提前出貨,然後買來便宜的新蒜賠給別人,如到時蒜價依舊高漲,他們會用錢來賠,我估計最後一定是蒜價過高,他們賠錢,如此一來,他們從中可以得到不少好處。
無論我怎麼做,結果必然是他們從中獲利,除非是讓看到‘好處’的商人不再聚集錢財打大蒜的主意,不然百姓一定會吃虧。”
“難道就不能阻止他們?”高力士皺眉問道。
方柳兒一時沒出聲,低個頭在那裡想,其他人的目光放在她身上,希望她能拿出來一個好辦法,這種事情是第一次遇到,並且還是想要壓下去的情況下,如果不壓也就不用操心,可眾人對經濟的事情逐漸上心,不壓又絕對愧對百姓。
過了一會兒,方柳兒抬起頭,無奈地說道:“我只能讓他們把價錢穩定在現在的程度上,到時新蒜下來,他們買蒜來賠,依舊能賺錢,至於讓他們損本,我做不到。”
眾臣一聽,面露遺憾之色,他們最想看到的是風之物流經此一事賠個底朝天,看看還敢不敢隨便動手,可排行榜第一的人都想不出辦法,更不用說他們了。
李隆基看了高力士一眼,由高力士出聲“是何辦法?”
“命令大唐錢莊使勁壓低貨品抵押費用比例,不給風之物流放貸,並讓軍火控制部門近期不再收硫磺,我在大蒜漲價的時候調查過,他們的保證金是從日本運來的白銀與硫磺換來的,如今還壓了不少貨。
只要保證金不足,其他想要從中得到賠付好處的商人就不敢讓他們繼續託運,逼他們現在慢慢出售大蒜,等著新蒜下來時再買新蒜賠付,賺的稍微少點。”;
方柳兒一開口就要調動兩個主要部門,這是她想到的辦法。
宇文融沉思一下,問道:“那要是他們自己用蒜和白銀、硫磺,在私下進行高利貸呢?”
“錢莊抵押比例變換,私下裡放貸的人也會使勁押低價錢,硫磺更是不敢收,大蒜麼,誰敢給大蒜太高的抵押價?我們可以放出訊息,讓其他商人明白風之物流資金不足。”
方柳兒答道。
“那要是他們寧願壓低價錢進行高利貸,然後自己去收蒜,從而抬高價錢呢?”宇文融又問。
方柳兒這回笑了“他們要是敢自己去收蒜,我讓他們賠死,一旦他們直接